鍾璃說:“我剛才打坐,行氣出了岔子。”
“........”
許七安於心不忍:“我先帶你去洗個澡,換身衣服。”
........
黃昏,結束了第一場會試的許新年離開貢院,隨著湧出大門的學子來到街上,他轉頭四顧片刻,發現爹孃大哥妹妹竟然沒有接他。
“爹和大哥應該還沒散值,娘和妹妹不方便獨自出行.......”許二郎這樣安慰自己。
他揹著書箱,打算步行回府,沒忘記給自己施展buff,輕輕一拍大腿,震盪文膽,唸誦道:
“身輕如燕!”
無形的力量裹住了他,行走之間,彷彿有風在助力,走的不比馬車慢。
突然,前方有人笑道:“好一個身輕如燕!”
許新年停下腳步,循聲看去,街邊站著一位背劍的青衫劍客,面容俊朗,落拓不羈,他看著很年輕,但那縷垂下的白色額髮,昭示著他經歷過的滄桑。
還不等許新年說話,那位青衫劍客笑道:“春闈第一場結束了,按照我當年的習慣,接下來三天得與同窗去教坊司喝酒慶祝。
“那都是九年前的事了,想來當年的花魁們已人老珠黃,或者覓得良人。聽說京城教坊司出了一位詩琴雙絕的花魁,名聲傳遍各州,我想去見識見識。
“兄臺,不妨我們結伴同去。”
許新年靜靜的聽完,腦海裡就一個念頭:這人是個傻子。
那自來熟的口吻,好像大家很熟似的,而且,而且還朝他眨眼........可許新年無比確信,自己壓根不認識這傢伙。
今天怎麼回事,入場前碰到一個莫名其妙的和尚,出場後又碰到一個傻子劍客.......許新年不搭理,飛快的跑遠了。
男孩子在外面要保護好自己。
........
夕陽的餘暉裡,彤紅的晚霞掛在天邊,許七安帶著鍾璃來到教坊司。
“也不知道浮香的病好了沒,這年代的女子身子骨弱,動不動的感染風寒。”
許七安準備帶鍾璃過來看看浮香,給她確診一下。
鍾璃依舊披著亞麻長袍,洗過澡之後,頭髮亂糟糟的,披散著遮住臉蛋。
許七安猜測她是個醜女,或者臉上有什麼傷疤,所以才不以真面目示人。
.......
PS:昨天熬夜太晚,一覺睡到中午。遲來的更新奉上。
先更後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