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妥,說:“後日便是春闈,這樣會影響到二郎讀書的。”
是啊,後天便是春闈,魚躍龍門的頭等大事,在家中大擺宴席必定會影響到二郎讀書。許平志覺得妻子說的有道理,於是讓許二郎搬去外城老宅,好好讀書,酒宴不變。
許鈴音覺得很贊。
許二郎罵咧咧的退出直播間,帶著一名下人,一個丫鬟,屁顛顛的回老宅去了。
上香回來,許七安大方的撥款白銀七十兩,作為明日酒宴的經費。
七十兩已經很多很多,是普通殷實人家不吃不喝三年的積蓄;是勾欄兩年的嫖資;是許七安現在一年的工資。
“回來這麼久,還沒去過恆遠大師的養生堂,我得送些錢去救濟鰥寡孤獨.......”
許七安從方頭櫃裡翻出五錢銀,打算去低價白嫖恆遠的煉體功法。
突然,坐在床邊的他腦海裡響起神殊和尚,低沉縹緲的嗓音:“離開京城。”
離開京城?!
什麼意思.....許七安神色嚴肅,神殊和尚從來不主動與他交流,默默沉睡於體內。
現在卻讓他離開京城。
是京城要出事了,還是我要出事了?
種種念頭閃爍間,他眼前看見了灰濛濛的世界,薄霧一般的灰色散開,一座破舊的寺廟出現,廟門口盤坐著眉目清秀的神殊大師。
這位來歷神秘的和尚,雙手合十打坐,褐色的雙眼溫和的望來,聲音縹緲:“離開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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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感謝盟主“mady”的打賞,今天依舊萬字奉上,嗯,我看能不能在萬字的基礎上多寫一點,多一兩千字也好。不成就算了。
先更後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