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心頭有些沉重。
【一:無妨,白帝既然未歸,那便還有時間,期間有什麼計策,便在地書裡提出來,我們一起商量。】
這場天地會內部會議,暫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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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好地書碎片,洛玉衡察覺到“不對勁”,收了收臀,正要起身穿衣,忽聽許七安嘆息道:
“其實,剛才我還有一件事沒說。”
洛玉衡側了側頭,躺著沒有動彈。
“我現在終於明白佛陀和巫神,為什麼要爭奪中原。也終於明白他們為什麼凝練氣運,卻依舊可以長生。”
洛玉衡心裡一動:
“你是說,祂們也用了香火神道的手段?”
許七安點點頭:
“只有這種方法,才能凝練氣運,卻又不受壽元桎梏。我到現在才明白,所有與氣運相關的人、物、體系中,儒家是最特殊的。
“儒家凝練氣運的方式,恐怕與香火神道完全不同。這也導致了儒家壽命短,卻強大的可怕。”
洛玉衡微不可察的點頭,認同了他的說法。
“算了,這些距離我還是太遙遠。”
許七安突然又不正經,“嘿嘿”一聲:
“國師,大奉就靠你了,我們繼續平息業火吧。”
洛玉衡柳眉倒豎:
“昨天剛說完的話,你就忘了?”
許七安不吃這套:
“可我剛才也說了,如果我能回答他們的疑惑,你就與我再雙修一次。”
洛玉衡冷哼道:“我答應了?”
“你也沒拒絕啊。”許七安振振有詞,他委屈道:
“難道不是預設?
“再說了,我們這不是還沒下床嘛,並不算第二次。我保證,就這一次,下了床,我便不纏著你。”
說著,他去搬洛玉衡的肩膀,想讓她躺平。
小姨連忙一個側身,不讓他得逞,背對著他。
旋即察覺到這個姿勢更危險,又慌忙扭過神來,睜大美眸,怒氣衝衝的瞪著他。
許七安輕嗅著她髮絲間的幽香,手臂緊緊摟著光滑細膩的小腰:
“就一次,真的就這一次。”
洛玉衡緩緩吐出一口氣,似乎有些無奈,把頭扭到一邊,冷冰冰道:
“就這一次。”
許七安壓了上去,雙臂撐在她腰身兩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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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子裡還是有僕人的,雖然數量不多,但總歸要照顧到主人的衣食住行。
楊恭年輕時,也是滿樓紅袖招的風流讀書人,他給許銀鑼安排的全是妙齡美婢。
本就給許銀鑼暖床用的。
得知是派遣服侍許銀鑼,美貌婢女們那叫一個興奮,若是被許銀鑼看中,收入房中,那就是土雞變鳳凰,從此飛黃騰達。
誰想許銀鑼入住當天,帶回來一個國色天香的仙子,一看便不是凡間俗物。
這不,太陽都升的老高了,眼見要用午膳了,還把許銀鑼死死的制在床上。
真是個磨人的妖精,分明長的跟天仙似的,沒有半分狐媚勁兒。
丫鬟們假裝在院裡做事,聽著屋內床鋪不堪重負的“咯吱”聲,心說真能忍啊,從清晨到接近午膳,愣是不發出半點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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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清晨。
京城許府,嬸嬸在綠娥和幾個小丫鬟的服侍下,穿上一品誥命夫人常服。
自從懷慶登基後,她便被封為一品誥命夫人,許七安沒爹沒孃,叔嬸養大,這份好處,自然就落到嬸嬸頭上了。
一品誥命是什麼概念?
丈夫或兒子必須是一品大員,女子才能被封為誥命夫人。
一品大員是三公級別,當朝的一品誥命夫人都已白髮蒼蒼,或步入老年,或早已故去。且都是妻子,沒有母親。
但凡能爬到一品的,哪個不是半隻腳入棺材的,自身都半隻腳進棺材了,父母當然早就躺進棺材輪迴去了。
嬸嬸大概是當朝唯一以“母親”身份成為一品誥命的天才人物,且最年輕。
擱在修行界,同行們要倒抽一口涼氣,說一聲:
此女恐怖如斯!
但嬸嬸其實什麼也沒做,在家裡種種花,喂喂魚,就莫名其妙的天下無敵,舉世無雙了。
就連許二叔,剛聽說嬸嬸被封為一名誥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