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但以你從桑泊案至今的積蓄,感覺已經足夠了。”
“嗯。”許七安輕飄飄的岔開話題:“我打算積攢兩週再去教坊司。”
教坊司永遠是他們活躍氣氛最好的話題,宋廷風擠眉弄眼:“那浮香姑娘有罪受了。”
她不會受罪,她只是會溢位來,就像右邊一樣....許七安看了眼右邊。
邊走邊說,來到衙門口,三人的目光被一位青色僧衣,魁梧高大的和尚吸引。
他的僧衣略顯破舊,脖子掛著一條粗大的佛珠,大光頭上有兩排結疤,神色苦大仇深。
正是恆遠和尚。
看到許七安出來,恆遠眼睛一亮,大步迎上來,雙手合十:“許大人。”
不借,滾...許七安打斷他,無奈道:“恆遠大師,我有公務在身,咱們長話短說。本官一個月也就五兩銀子的月俸,囊中羞澀。”
說話的同時,他目光往下,瞟見恆遠的布鞋已經破爛,兩根腳趾頭探出來。
原來是找寧宴借銀子的....宋廷風和朱廣孝神色不善的盯著恆遠。
見許七安拒絕的乾脆利索,恆遠沉默了許久,躬身道:“貧僧知道了。”
看見大和尚離開的背影,許七安沒來由的想起念中學時,大老遠跑學校給他送菜的父親,被他一臉嫌棄的埋怨送菜不及時後,也是這孤零零離開的背影。
“誒...等等,”許七安喊住他,吐出一口氣:“這次又要借多少銀子,話先說清楚,太多我可不借,我最近確實沒什麼銀子。”
PS:今天可能沒有加更了,有點累,想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