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衝向褚采薇,一頭撞她翹臀:“采薇姐姐我們繼續玩啊.........”
見狀,許七安只能走人,與趙守去了前廳。
“院長,監正讓我向陛下求一塊鐵券。”許七安把這件事告訴趙守,然後觀察他的反應。
只有智者才能對付智者。
趙守緩緩點頭:“不錯,丹書鐵券,除謀逆外,一切死刑皆免。然免後革爵革薪,不許仍故封,但貸其命耳。”
不許仍故封,但貸其命耳..........這句話什麼意思?許七安臉色一滯,而後恢復如常,頷首道:
“原來如此,原來丹書鐵券是這個意思。”
換一個免死金牌也成........監正特意讓褚采薇過來囑咐我,不會沒有理由........嗯,我是閹二代,政敵眾多,也算多個保障。
許七安其實不怕元景帝,如今修為越來越高,他底氣越來越足,若是再遇到刀斬銀鑼的破事,大不了以後遠走江湖嘛。
唯一捨不得的就是家人。
談話間,兩人來到外廳,廳內主位坐著蟒袍宦官,是位面白無鬚的中年人。
許二叔和許二郎陪在下座,與蟒袍宦官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
“寧宴醒了?”許二叔耳廓一動,看向影壁後方。
許七安和趙守並肩出來。
“院長!”許二郎忙起身作揖。
面對許二郎和許二叔時,頗為倨傲的宦官,見到許七安出來,臉上立刻堆滿笑容:
“子爵大人醒了,身體狀況可好啊?若是需要調養身子,儘管跟咱家開口,咱家回宮給您拿。”
“寧宴,這位是都知監的陳公公。”
許二叔不知不覺的挺直腰桿,說話也硬氣起來了。
“多謝陳公公關心,本官無礙。”許七安頷首。
“那便好,那便好。”陳公公熱情的笑著,把自己主位讓了出來,給了許七安和院長趙守。
“咱們是代表陛下來探望許大人,許大人為朝廷立下汗馬功勞,陛下一定會重重獎賞。”
“其實都是陛下的賞識,給了卑職一個機會。所謂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正是朝廷的培養,卑職今日才能為朝廷立功。”許七安誠懇的說道:
“所以,請公公狀告陛下,卑職不高居功,請求陛下賜予丹書鐵券。”
聽到這句話,許二郎和許二叔的內心活動完全不同,許二郎心說,大哥倒是挺有自知之明,丹書鐵券的用處,絕對比金銀布帛要大。金銀只能讓大哥在教坊司花的更瀟灑,綾羅綢緞則讓娘和妹妹身上的華美衣裙越來越多。
都是雞肋。
許二叔則滿腦子都是“榮譽”兩個字,自古以來,非功臣不賜丹書鐵券。
陳公公一愣,道:“咱們會轉達許大人的話。嗯,陛下有幾件事頗為好奇,命我來問詢一二。”
來了........許七安面不改色的笑道:“陳公公請問。”
“許大人在鬥法中兩次出刀,名震京城,不過那兩刀委實超出了大人您的極限。陛下很好奇,您是做到的。”
陳公公臉上依舊掛著笑容,但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他。
“說來慚愧,是監正賜予了我力量。”許七安言簡意賅的解釋。
他沒有具體詳說,因為這樣更符合監正的人設,說的太清楚,反而不對勁。另外,他不怕元景帝找監正求證。
這點默契,監正那老銀幣應該還是有的。
陳公公緩緩點頭,似乎對此並不意外,繼而問道:“儒家的那把刻刀........”
許七安斟酌了一下,正要開口,便聽趙守淡淡道:“雲鹿書院四百年前能滅佛,今日一樣可以。”
許七安當即道:“多謝院長相助。”
陳公公看了眼院長趙守,笑了起來:“原來是書院幫忙。”
其實這算鬥法作弊了,不過,佛門自己也不磊落,破金剛陣時,淨塵和尚出言警醒淨思。第三關時,度厄羅漢親自下場,與許七安論佛法。
所以,佛門認輸的很乾脆,沒有死揪著刻刀的事不放。
“咱家知道了,那就不打擾了許大人休息了。”
陳公公起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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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
服食丹藥,打坐吐納的元景帝聽見了細微的腳步聲,他沒有睜眼,淡淡道:“何事?”
老太監低聲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