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不會是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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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的好,罵出老夫心聲。親王又如何,此等暴行,與畜生何異。”劉御史激動的渾身顫抖,唾沫飛濺:
“此人必是我大奉皇室隱藏的高手,他來替天行道,來討伐鎮北王了。”
“直抒胸臆啊,如若犧牲百姓才能換來一位二品,那我大奉活該王國。鎮北王他錯了,他大錯特錯。”大理寺丞憤慨道。
文官們沒有想到,竟真有強者站出來痛斥鎮北王,將他罪行揭露,並揚言要斬他。
儘管不做好人很多年,可此時此刻,當這個神秘強者痛斥鎮北王,他們心裡泛起“邪不勝正”的喜悅。
“百姓可以死於戰亂,死於蠻族和妖族之手,大不了殺回來便是。今日他屠我大奉一城,明日我大奉滅他一部。本就是敵國死仇,不死不休。”
陳捕頭握緊拳頭,咬牙切齒:
“可百姓不該死在鎮北王手裡,他們臨時都認為鎮北王是大奉頂樑柱,是守護他們的英雄。可這個英雄,卻向他們揮動屠刀,攫取他們的精血,只為了自己能晉升二品。何其可悲!
“鎮北王怎麼下得了手,他是個狗賊,是個冷血無情的畜生。”
武夫自有血性,陳捕頭已經全然不顧對方親王身份,只覺得鎮北王死有餘辜。
至於鎮北王死後,北境怎麼辦。
呵,一個為了私慾,可以獻祭一座城池的親王,他不死,難道要等著將來晉升一品,獻祭十座城?
蠻族雖有燒殺掠奪,但殺的人反而沒有鎮北王多。
山海關戰役後,蠻族休養生息十餘年,而後屢有侵略邊關,也只是小規模的劫掠。沒發生過大型戰爭。
而鎮北王呢?
三十八萬百姓,說殺就殺,說屠城就屠城。
將來他要晉升一品,怎麼辦?
其他人同樣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大理寺丞才悲慟中,發狠的說:希望此戰蠻族勝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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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北王面不改色,朗聲道:“閣下是何人,何故血口噴人,汙衊本王。”
闕永修臉色一變,驟然握緊了劍柄。此人是敵非友,竟是為了殺淮王而來。
“該死,該死,他該死,哪來的狗東西,為何要壞我大事,壞淮王大事。”闕永修怒髮衝冠。
聽到鎮北王的話,闕永修心裡一動,踏在女牆上,喝道:“眾將士們,今日一切都是妖蠻兩族的陰謀,他們想害我們的鎮北王。”
聞言,北境士卒們恍然大悟,義憤填膺。
“妖族和蠻族不但要害鎮北王,還想汙他名聲,可恨,恨不得殺光這群鼠輩。”
“鎮北王戍守邊關,多年未曾返京,是我等心目中的英雄,大家不要被那人蠱惑。”
“鎮北王不能死,他是大奉軍神,大奉需要他,百姓需要他。”
“我們誓死保護鎮北王。”
北境士卒激起了血氣,大不了一死,也要用屍體為鎮北王鋪出逃生之路。
這時,高空中,許七安丟擲手裡的鎮國劍,讓它“鏘”一聲刺入地面。
“鎮北王,鎮國劍有靈,它能辨忠奸,識人心。你若是問心無愧,那就問問它,選不選擇你。”
許七安隱隱聽見劍鳴,似在委屈控訴,控訴他拋棄自己。
這一瞬間,遠處的謾罵聲忽然停了。
站在城牆上計程車兵居高臨下,死死盯著遠處的鎮北王,盯著鎮國劍,不敢眨眼睛。
在城下計程車兵看不見,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插上翅膀,飛到城牆上。
這個時候,除了幾處稀稀拉拉的戰鬥還在繼續,大部分人都停止了拼殺。蠻子、妖族還有大奉士兵,一邊相互警惕,拉開距離,一邊分神關注。
鎮國劍只認氣運,不認人,本王身為大奉親王,名聲還在,氣運便還在,怎麼可能無法使用鎮國劍.........鎮北王嘴角一挑,朝著高祖皇帝的佩劍,探出了手。
氣機牽引劍柄,就要把它拔出。
眼見這一幕,燭九和吉利知古,以及白裙女子臉色微變,本能的想要阻止,奈何方才一退再退,距離過遠。
此時再想阻止,來不及了。
“嗡嗡.......”
突然,銅劍綻放淡金色的光輝,竟震開了淮王的氣機牽引,不讓他碰。
鎮國劍拒絕了淮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