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沃完整,在東山越境內也尋不到更好的地界了。”
“那就在此處罷……”
蕭歸鸞眉宇之間有著澹澹的憂慮,低聲道:
“世家的供奉太重,家中年年虧損,卻也不能再拖了。”
李淵蛟一陣默然,點頭道:
“不錯。”
五年時間轉瞬即逝,這五年來湖上還算平靜,鬱家放開了對東岸諸家的供奉與管束,窩回密林郡沒了動靜,李家默默消化著驊中山和玉庭山,一時間也安靜得很。
這五年李清虹和李淵蛟先後突破練氣,淵字輩也大多有了子嗣,李淵蛟那幾個庶出兄弟的子嗣都滿了七歲,天賦不盡人意,即使是身具靈竅也沒什麼天賦,看得李淵蛟直搖頭。
李玄宣常年在坊市之中未歸,李淵蛟即使不願,也只能接過家中之事,暫代家主。
蕭歸鸞抱著李曦治,李淵蛟駕風而起,兩人對視一眼,蕭歸鸞答道:
“倒有一事要告知夫君,我問了餘山之人,他們要打造法器,應該用的上我家的青烏礦,若能足額,溢價一兩成不是問題。”
李淵蛟頓時眼前一亮,喜道:
“好!此事若成,我等又補上一份,也能少些動用族庫來填補份額。”
鬱家自湖上衰弱下去,湖上呈現三足鼎立之勢,李家最大的麻煩反而成了青池宗的供奉,世家的供奉是練氣之時的十多倍,比李家當時的收入還要高得多。
也就李通崖這個築基仙修與鬱玉封之流不同,從不要求什麼資糧,否則李淵蛟把李家變賣了都供養不起,但李淵蛟還是日日為了家中的赤字發愁,眼下聽聞蕭歸鸞有掙靈石的門路,忍不住嘖嘖稱讚。
眼看著蕭歸鸞笑而不語,李淵蛟突然頓了頓,嘴角勾起,笑道:
“那什麼蕭憲,就是蕭家餘山一脈之人吧!”
“呵。”
蕭歸鸞也幫著李淵蛟治了五年的家,兩人琴瑟和鳴,眼下輕笑一聲,丹鳳眼微微一眨,溫聲道:
“醉翁之意不在酒!那蕭憲月月往我黎涇鎮跑,只是想找個理由見清曉罷了,如今餘山一脈派他來接洽此事,可把這小子高興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