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左手又扣住了她的手腕。旁人看過去,他其實是將手扣在腰間,隔衣按住了秦漁的劍柄。
偷襲的人非常聰明也非常陰險,藉助這樣一個誰也想不到的環境動手,並沒有直接對遊方展開攻擊,而是悄然運轉幻法大陣,以實境為幻法去牽動遊方的心神。遊方站在那裡一動未動也未回頭,卻感覺到周圍的壓力越來越凝重,對方在移轉地氣靈樞,借繩金塔雄渾劍意逼迫他,那無形之力似乎隨時能化為實質傷人。
看不透攻擊的方向,周圍每一個人都是危險的,旁邊那兜售工藝品的小販手中的紅繩,彷彿隨時都會化為致命的血線。遊方明白,對方這是在逼他於光天華日之下拔劍,一旦心神不定就容易誤傷無辜遊客,這手段好狠吶!
吳玉翀似乎也感覺到遊方不對勁了,因為她的手腕被扣住,同時有一股無形之力也將她包圍裹挾。遊方這麼做無疑是在保護她,但若她心裡有鬼的話,也可以看成是在挾持她。
“遊方哥哥,你怎麼了,樣子好嚴肅啊。”吳玉翀在他的耳邊說話,聲音卻很飄忽,就似從很遠的地方傳來。
“有人施展秘法偷襲我,你千萬別亂動,否則很危險,只要不動的話我可以保護你。”遊方說著話緩緩的轉過身,然後鬆開左手輕輕一揮衣袖。此時的他不必抖開畫卷,已經可用神念展開畫中意境。
周圍的所有景物都消失了,繩金塔與遊客全部不見,天地之間只有孤零零的四個人。遊方抓著吳玉翀的手站在原地,秦漁就立在他的身側,三丈開外的地方,他終於看見了安佐傑。
安佐傑戴著一頂鴨舌帽,穿著一件灰色的夾克,手裡捧著一座小小的繩金塔。那是在附近的旅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