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夜生活的極致,卻沒想到兩桌靠的近的南直隸商戶,很是不屑的說此處比起蘇松常比起來,實在是差的太遠,蘇州夜晚,瓦舍酒肆,有若白晝,人流如織。
王通拍拍自己的腦門,思緒不由自主的想到,似乎萬曆在明代已經是個很靠後的皇帝了,這個帝國還有多少年就要滅亡來著。自己應在那個時候就善終了吧,不過想到這裡王通也有點奇怪。
如此的商業繁榮,為什麼自己所知道的歷史上,到最後大明卻一貧如洗,只能透過不斷的加派賦稅才能維持財政和軍隊,而這種加派激化了農民戰爭,讓本就貧苦的農民破產,把他們逼上了造反的絕路上,最後導致大明覆滅,然後韃虜進關,愚昧黑暗的幾百年到來,然後就是更加屈辱的近代。
莫名其妙的怎麼想到這裡來了,那個災難和毀滅的十幾年應該還遠,王通拍著腦門的手勁加大了些。
譚將和譚兵從出城到現在,一直是習慣性的環視能看到的所有地方,天黑的時候,或許會有人出城,或許會巧合也到興財客棧這邊居住,也許會來這邊喝點酒吃點東西,可一直盯著王通這一桌,而且身上的打扮根本不是運河這邊討生活的人。這就讓人懷疑了。
譚兵和譚將對視一眼,點頭確定之後,譚兵湊過來和王通低聲稟報。
說了兩句,王通都沒有任何的反應,這時候他們才注意到自家的這位小主人走神了,譚將咳嗽一聲,把茶碗放在桌上。
動作稍大了點,王通晃了晃,猛地反應過來,儘管他歷史知識很支離破碎,可想到那改朝換代的屍山血海,現如今他能更加具象的認識到這是何等殘酷的一件事,王通感覺到很不舒服。
譚兵又是說了一句,王通連看都沒有去看,只是端起茶水說道:
“不慌,等人散去了再說。”
這畢竟不是那時,眾人明日也要繼續去討生活,不到一個時辰,錢不多的回房間睡覺,錢多的摟著粉頭一起去睡覺,客棧大堂的人漸漸稀疏起來。
到最後只有兩桌還留在這裡,混濁的空氣漸漸散去,譚將等人舒服了些,反倒有心情吃點零食點心,另外一桌也裝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