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說道:“李成梁倒是會做,知道這會哭的孩子有奶吃,又是請餉的奏本,以為朝廷真不知道他在遼東有多少產業嗎?”
調侃一句,張誠和氣對鄒義說道:“起來吧,自家人以後不必這麼客氣,自己搬個墩子坐過來。”
鄒義謝了句,連忙從地上爬起,小心翼翼的搬了個墩子,坐小半邊屁股在上面,張誠靠在椅子上和藹的問道:“御馬監的差事可習慣?萬歲爺出宮練體,護著武館的那一營可是你做監軍,要盡心用力才是。”
鄒義聽到這話,又站起說了聲知道,然後才陳述道:“多謝乾爹的教誨,兒子在內官監做的是文事,去御馬監那邊畢竟是武職,還有好多生疏的地方,兒子定當勤勉學習。”
“莫要以為左少監去做個龍驤左衛的監軍是降級了,張鯨在御馬監是掌印太監,和咱家一樣都是東宮出身的舊人,自然會對你多有照顧,再說,做提督的那今年紀大了,前段時間唸叨著要去神宮監養老,這位置等著你那。”
張誠仰起頭閉著眼睛,頗為疲憊的說道,左少監和龍驤左衛的監軍,內廷中是當不得“太監”的稱呼,可這御馬監的提督,卻可以被稱為“太監”。
俗點說,那就是從中層一下子步入了高層,鄒義又是跪下磕頭謝過,他神色倒是看不出如何的驚喜,到這一步,基本上就有個估算了。
“起來,起來,你在外面也受別人磕頭的,來這裡怎麼如此侷促?”
這次鄒義坐下,神態自然了些許,張誠閉著的眼睛微微睜開條縫,隨意問道:“聚義坊那個案子怎麼回事啊?”
鄒義神色不動,原原本本的把事情陳述了一遍,張誠眼睛又是閉上,開口說道:“王通的事情,咱家不是說過,能幫的都要幫忙嗎,怎麼這件事小鄒你卻閃開了?”
聲音語氣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