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他身上。衛謹鳴繼續說:“下個月我的媽媽過來,我們一起去接她吧。”我被這個訊息刺激得頭腦“嗡”地響了一下,立刻就清醒了,強打著精神臥起來,驚奇地看他。他不解地問你幹什麼啊?我咬牙切齒地說:“這話是我問你才對!”
他自己笑了,拉我入懷抱,深情地撫摸我的頭,親吻我的額頭說:“我和媽媽提起了我們的事情,她要來見見你。”
“我不見!”
“怎麼了,你賭啥氣呢?”
“你憑什麼先斬後奏!”
“我沒有啊,我這不是在和你商量嗎?”
“你都不事先問我一聲就把事情說出去了,這不是嗎?”我心裡很不舒服,感覺這輩子就栽在這個男人的身上似的,並不是很甘願。他溫柔地說:“現在說不是一樣麼?”
我得寸進尺地嚷起來:“不一樣!你至少要徵得我的同意,要買花來求婚,你這算什麼啊!”
“我明天帶鮮花過來,36朵紅玫瑰可以吧。”
“不行,我還沒有想好嫁給你呢!”
“那你沒有想好,我們現在算什麼啊?”衛謹鳴這麼一問,我全傻了,啞口無言。我們一次又一次地地交織在一起,相互互動著身體的血液和細菌,我們算什麼?我不想在爭執了,越爭越顯得自己輕浮,假如說愛的話,他確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