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是那種不要臉的人麼?署你自己的,滿意了吧!”
我樂了,窮裝孫子:“沒辦法啊,我也需要爭取個表現的機會,恢復原職,這個見習記者我實在是當得不是滋味。”猶婆娘沉吟半晌,拍拍我的肩膀說:“放心,我會幫你的,畢竟我要對得起劉軍的託付。”她深深地嘆息,心事滿懷。我有點不解,她和劉軍又什麼關係,為何她一提起劉軍就如此的沉重悵然?
無愛求婚(1)
我剛剛打算回家,馬小愛的電話就來了,說讓我等一會,她就在附近,要過來找我。我以為她又要約我出去吃飯,拿我做盾牌私下和情人約會,沒想到她帶來了一打請柬。我立刻敏感地開起玩笑:“哇,你結婚啦!”
馬小愛把臉拉得老長,一本正經的說:“你少開點國際玩笑好不好?下個星期六我們公司在寧城書店開新聞釋出會兼籤售會,給你約點記者去捧場。”我說行,又問她除了籤售還有什麼節目,她明白我指的是什麼意思,白了一眼,滿腹不悅地說不會虧待我們這群寧城名記的。我旋即哈哈大笑:“那沒問題,這事情包在我的身上!”她隨後附帶了一句:“別忘了給我免費上篇稿子,再小的豆腐塊都成。”
我愣了愣,這姐們想粘她一點便宜還真不容易,雖然我現在沒有發稿件的能力,但,像這樣的題材想弄出點花樣還不是難事,我連連捶打胸膛:“行,只要你招呼好我的朋友,我給你上電視臺的新聞節目。”這要我想到了羅志,好幾個月沒聯絡了,也不知道他過得怎麼樣了。
馬小愛樂滿嘴,要我放心,一定不會要你失望。我“嗯”了一聲,故意威脅道:“要我在朋友前丟臉的話,我就給你在網路上製造負面新聞。”
“你敢!小心我撕爛你的嘴!”馬小愛危言相逼,不忘奚落我:“我量你也沒有那樣的能力,你以為你會寫就能把資訊擴散出去了?”
“呵呵,我用網路推手的方式去推,把你包裝成一個文壇芙蓉也不是難處。”我得意之極,想到了朱輝的綠豆王子,忍不住嗤笑。馬小愛又氣又怕,憋著嘴說:“我知道你們這些傳媒人惹不起,那我躲還不成嗎?”
我連聲說:“成成成,我也只是開玩笑的嘛!”把她摁在座位上,哄她消消氣。我開啟請柬,上面沒有姓名。馬小愛立刻補充:“名字你來填,我不知道你能請到誰。”她這話有點嘲諷我,我不和她鬥氣,裝傻:“張彼的爸爸就不用請了,隨便找個人給你寫寫花邊新聞還可以。”馬小愛聽出我的話中話,生氣了,起身要走,我要她等等我,我送她出去,她沒好氣地說不用了,還要去別的地方談事情。
我剛剛上車,衛謹鳴的電話就來了,問我吃飯了沒有。我說沒有,正在回家的路上。他說那我買點吃的上去吧,你想吃什麼?我說吃鹽焗*,只要雞翅根,肉多!他說沒問題,語氣很直爽,有點像影視劇的店小二,服務很周到。那夜過去,衛謹鳴有點自然熟的感覺,常常過來,自己有種男主人的感覺。每次都買菜上來,他不會做飯,我也懶得做飯,因此他總喜歡在他公司的沃爾瑪買熟菜,隨便帶過來,隨便弄一下就能吃,晚上就厚著臉皮不會去,有點同居的味道。衛謹鳴是一個很居家的男人,性格中充滿了北方男人的中庸與柔和,做事細緻認真,對家庭精打細算,常喜歡為一點小事計較,有時顯得婆婆媽媽的,缺少一種直率與灑脫。
到了小區門口的小超市,我拿了幾支啤酒和花生米,衛謹鳴還沒有來,趁機去洗澡。剛剛開啟噴頭淋浴,聽見大門外有人敲門,我知道是他,不理會,慢條斯理地搓背。他敲了幾下,就沒有了聲息,接著手機響了,我也不急,一邊唱歌一邊洗,十分鐘後,我一身水汽地去開門,他很驚訝:“你怎麼會在裡面?”我用毛巾擦頭髮:“我早回來了,洗澡不方便開門罷了。”他沒一聲埋怨,提東西進廚房,我用吹風機吹頭髮,接著看見他一碟一碟地把食物端出來,笑眯眯地招呼我過來吃飯,隨手開啟電視。我從冰箱裡拿出冰凍的啤酒,他有些抵制,小聲地說你少喝點。我故意說:“沒關係,喝醉了好。”我指的是意思他明白,臉一下就刷紅了。我看著自己覺得好笑,這天下竟然還有為*臉紅的男人?真是異類!
無愛求婚(2)
酒足飯飽後,我的頭枕在他的的大腿上看韓劇,看著看著就睡著了。衛謹鳴把我抱回床上,自己去洗澡。黑暗中,他摸了進來,輕輕的,只發出微微的摩挲聲,像春蠶的覓食聲。他把我摟在懷裡,讓我枕著他的手臂睡,輕輕地親吻我的脖子,小聲問:“你睡著了?”我哼了哼,故意朝他身上翻過去,整個人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