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是冰冷的冰,媽媽覺得這名太冷,就幫改了現在這個名,若公子覺得不好聽,那賓兒即改回來!”顏如賓抬起頭,盯著李業詡看了一會,有些支援不住李業詡的眼神,又把頭低了下來。
“還是原來的名好聽,不若就改回來吧!”李業詡笑笑道。對顏如冰口中所稱的媽媽,李業詡沒來由的一陣反感。這麼親切的稱呼,竟然用在一個鴇姐身上。
“那就依公子的吩咐,以後還是叫冰兒吧!”顏如冰羞澀地一笑道。
“冰兒。平日裡都在做些什麼?”李業詡盯著掛在牆上的簫問道。
“無非是寫寫畫畫,或者奏一些曲兒,只是如今想想,認識公子以前的那些時候,都是無趣了!”顏如冰悵然道,接著又露出一副歡欣的笑容,“公子對樂理也挺有研究,今日冰兒給你吹奏一曲好嗎?”
李業詡含著笑點點頭,顏如冰移步過去,取了簫,稍沉思了一下,即吹奏起來。
李業詡聽著,竟是覺得很熟悉,仿若置身於一片桃林中,享受那春天的氣息,腦中出現一副奼紫嫣紅的景色來。
李業詡不知是顏如賓的曲藝好,還是自己天生對樂理有不一般的理解,只覺得顏如冰所奏的曲,聽著果然是不一般的味,在心裡產生共鳴。
一曲完了,顏如冰款款趕到李業詡面前,“公子所作的詩,冰兒都配了曲。不知這首曲公子是否滿意!”
“吹奏的太好了,可惜你都不再出演了,讓許多人沒了耳福!”李業詡有些打趣地笑道。
“冰兒以後不會再吹奏給其他人聽,也不會再演舞給人看,若公子想聽,想看,冰兒只演給你一個人看…”顏如冰含情脈脈地看著李業詡道。
李業詡也對看著顏如冰的眼神,忘記了說話。
這時卻聽到外面傳來喧鬧聲,只聽得幾個聲音往樓上這個方向而來,隱隱聽去一個有些惱怒的男聲,“你們還說如賓姑娘不待客。也不出演,這不是她的簫聲嗎?你們這是在詐我們,小心哥幾個壞了你們的生意!”
“幾位公子,你們不能去啊,如賓姑娘這些年從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