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
李業詡卻沒坐,而是轉身看著房中的情況來。
顏如賓的房間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個伎家的居所,而是像大家閨秀的臥房。
牆上掛著一些字畫,自己所作的幾首詩都有,應該是顏如賓的手跡,還有幾副自己的畫像,手法極是細緻,那眼神太熟悉了,活脫脫一個鏡子裡的自己。
李業詡看了微微的有些感動,這女子看起來沉湎於自己所編織的夢境中,有些不可自拔了。
李業詡所聽到過顏如賓唱的那些詩都有寫著,還有很多是李業詡所沒有聽到見到過的,李業詡翻翻案上,詩稿更多,一些好似是剛作的,風格明顯與以往的不同,不再是滿腹愁緒的樣子,一些表達的是那種又驚又喜的心情。
還有作了一半的畫,所繪的正是當日桃林中的情景:飄渺的煙色映襯下,河邊的桃花林中,滿地落英繽紛,一名青年男子與一名年輕女子正面對站著,只是畫中人物只勾勒了一個框架,面容和神態表情都沒有描上去,李業詡有些動筆的衝動,只是想著自己已經非常久沒動過畫筆了,也就忍著,糟蹋了人家的畫作可不是好事。
“小翠,你去置些茶水來!”已經梳妝完畢的顏如賓吩咐道。
“是,姑娘,!”名喚小翠的女子應了聲,低著頭出了去。
屋內只剩下了兩人。
第三卷 兵鋒 第一百七十九章 她是我的女人
屋內一下子安靜下來,兩人都不知道說些什麼。
“這些都是你所作?”李業詡看著低著頭一副扭捏樣子的顏如賓,拿起邊上的一疊詩稿,先開口問道。
“一些拙劣之作,讓公子見笑了,!”顏如賓見李業詡已經翻看了她的這些作品,不由的大羞,女兒家的心思全在這些筆下之作中,讓心上人兒看見,如何不羞?
“姑娘才學,真的沒什麼人可及,在下甚是敬佩!”李業詡說著,拿起顏如賓所作的一些詩低聲地念了起來。
“公子別唸了,好不好?”顏如賓一張臉已經變得通紅,想上來奪過去,手伸到李業詡面前,想想不妥,又馬上縮了回去,留在李業詡鼻間的。是一縷淡淡的香氣。
這時,小翠領著幾個人,端了一些茶水食物進來,在桌上擺好,即退了出去,並順手關上門。
“公子,請用茶,沒什麼好的茶水,還請公子見諒!”顏如賓很侷促地在一邊說道。
李業詡並沒坐,而是放下詩稿,走到顏如賓作畫的案几邊,仔細地看起這副未作完的畫來來,“姑娘的畫作真是不錯…”
“公子過獎了,!”顏如賓低著頭羞澀地說道,“這畫到時還請公子題詩一首,不知可好?”
“在下筆墨不佳,怕汙了姑娘的畫作!”李業詡有些頭疼,怕自己那手字露了底。
“公子客氣了,只是此畫還未完,再過一些日子,還請公子再來,幫如賓題上詩…”顏如賓看了幾眼李業詡,又低著頭,低聲地說道,“公子今日怎麼有空來看如賓了!?”
“今日正好空閒,路過此地,就想著上來看看。”李業詡下意識地說道,一說完卻發覺話中有問題,到這裡來,如何會是路過。
“如賓多謝公子能來看望,!”顏如賓看到李業詡的窘態,莞兒一笑道。
看著面前人兒說得言不由衷,想故意遮掩什麼,讓顏如賓很是開心。
“姑娘…”李業詡喚了一聲,看到顏如賓燦爛的笑容,一下子呆了,要說什麼也忘記了。
“公子喚我一聲賓兒吧,可以嗎?”顏如賓發覺了李業詡的失態,心裡更加的得意,說完話發覺李業詡一直盯著她瞧,臉上又佈滿了紅暈。
看著面前的李業詡,顏如賓心裡似喝了蜜一般有甜,前些日子李業詡的夫人過來,和她說了那樣的話,顏如賓可是興奮地都沒睡好覺,心裡一直在想著事兒,也天天在期盼著李業詡能來看她。只是幾天過去了。李業詡卻一直沒來,又讓顏如賓想得睡不好覺,什麼可能都想過,一時喜,一時憂。
如今見李業詡,心裡不知有多歡喜,不自覺地露出羞羞搭搭的小女兒心態,也不知道說些什麼話兒!
此時的顏如賓再也沒有主持歌舞會時那灑脫的樣子,招牌式的笑容也不覺的都隱掉了,在李業詡面前,職業的偽裝都無從在,唯有一副楚楚可人的樣子。
“嗯,顏…賓兒,”李業詡有些吃力地叫了出來,“對了賓兒,顏如賓是你的本名嗎?如不是,那還是改回以前的名吧!”
“賓兒以前即叫顏如冰,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