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為了冷君變?還是為了紅瓦兒?”筱水執著的問。
翟看她一眼:“多問何益?我沒變!”
筱水搖頭:“別騙我,更別騙自己!翟,我們一起長大共同經歷那麼多,我們完成任務便可退隱山林,我不信你真稀罕什麼江山王位!如果你不想繼續,我們跟師姐都可以立刻離開王宮……”
他阻斷她,輕聲道:“不,已經無法不繼續了。”
筱水睜大眼不甚明白,又隱約驚覺到什麼,顫聲道:“難道你真愛上了……”
他再次阻斷她:“我的事,你與旋不必插手。我會盡快送你們出宮。”
“我不要!”筱水完全明白了,就算翟不承認,但眼神與表情已經出賣了他的思想與靈魂。他不願離開這裡抑或離不開這裡與任務無關,而是……這裡有他無法割捨的人。
“你走吧。”翟淡淡道。
似有侍衛巡邏過來,筱水急促而肯定道:“我和師姐絕對不會棄你而去。”
翟注視著她的身影,火熱陽光下,冰冷的心口逐漸感覺到絲絲暖意。他一回頭,遠遠對上兩名明豔宮裝女子探索的眼神,銳利的黑眸冷冷瞥過她們,微一頜首便揚步朝另一方向而去。
浦月容冷冷撇唇:“然妃看清楚了麼?那個叫吧吧的丫頭跟翟王爺似乎不簡單。”
夏安然皺眉道:“他們表情的確有些不對,像是爭執什麼……”
浦月容斂起眸光:“一個宮女與能一個王爺有什麼爭執?何況以翟王爺的性子,不見得願意與人多說。”
夏安然道:“應該是為了瓦兒的事。如此看來,瓦兒真與翟之間有著不為人知的糾纏。或許……比我們想得更加嚴重,難怪連大王都出手了。”
零兒忍不住插嘴道:“以奴婢看,那吧吧本就來歷不明,說不定她與翟王爺之間也有不可告人的關係。”
浦月容點頭,翩然冷笑:“零兒說得對,回頭派人去查查。”她倒想看看銀族王朝到底還要上演什麼好戲。接觸到安然尋思探究的眼神,她立刻收起笑,拂袖道:“走,我們去大王那瞧瞧。”
君王寢宮前。
堅硬的臺階被宮女擦得閃閃發亮,陽光直射,地面隱隱發燙。瓦兒直直望著丈餘之外的硃紅門扉,六名高大的侍衛擋在她面前。
“我要見大王。”她挺直脊背想衝過侍衛的攔堵。
侍衛一臉歉然但態度堅決:“請郡主留步。大王閉關養病,太醫吩咐,三日內任何人不得晉見。”
瓦兒皺眉請求:“我是瓦兒郡主啊,你們難道不認識我麼?”
一侍衛垂首:“郡主恕罪,太醫特別交代,大王靜養不得受到任何刺激。郡主您若進去,只怕會傷害到大王……”
瓦兒上前一步,大眼朦朧:“胡說,我怎會傷害到大王?你們在宮中多年,難道還不明白麼?大王生病,我紅瓦兒豈能置之不理?請你們讓我進去。”
侍衛搖頭,不肯放行。
“請郡主恕罪!”
“讓開,讓開!我今日一定要見到大王。”心內焦急,瓦兒提高聲音直推開那擋路的侍衛。侍衛不動如山,烈日下的她臉頰白皙透明,汗滴沿額際垂落,“你們何必擋我?我只想看看大王,陪陪他,怎願意傷害他一絲一毫?”
侍衛互看一眼,“撲通”齊聲單膝跪下,拱拳道:“郡主若真關心大王,請謹遵太醫叮囑。我等為大王御林侍衛,一切當以大王安全以首任,請郡主寬恕。”
瓦兒並不知道,銀冀在被扎針後曾清醒過片刻,特意安排封鎖自己病重訊息,安排最忠實的部下維護宮廷秩序,寢宮內外更是嚴加把守,任何行動暫時遵從太醫囑咐。
她深吸一口氣,胸口止不住竄上一股火氣。曾經,冀哥哥病重時,自己也這麼被阻在門外不能去看他,而今阻擋者不是同一人,被擋的心情卻是同樣心急火燎。冀哥哥啊,為何要見你一面都如此困難?可是,她非得見一見才能安心,否則哪怕日曬雨淋,又怎能摧毀她的意志?
瓦兒攥起堅定的小拳頭,正欲發作,寢宮門正好開啟,方旋修長的身姿走出高高的門檻。緊接著,寢宮大門很快被人從裡面關閉,瓦兒只看到克達模糊的身影閃過。擋門的侍衛一見方旋,紛紛不著痕跡地鬆了口氣,恭敬道:“醫女,郡主想進去探望大王。”
瓦兒奔到方旋身前,這個連日細心照顧過自己的醫女,她信任她。
方旋注視她,一句話輕易粉碎了瓦兒眼底閃爍的希望光芒。
“郡主請留步。您若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