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安然,他卻連碰都不碰,而自己卻被翟再三輕薄,更讓人恐懼的是自己的這顆心竟開始不再抗拒那惡人……
藍楓雲高興地笑著:“大約是將軍、夫人和靜兒小姐的福氣都到小姐你身上了,能得到大王如此獨寵。”
瓦兒翹起唇角:“是不是擁有銀族血脈的男人都是痴情種啊?”說到這,笑容微微僵住,情不自禁想到另一個冷酷孤獨的銀族男人,不知道翟喜歡什麼樣的女子,他若喜歡一個人也會變成痴情種嗎?
同時,吧吧低垂的眸子悄然閃動了一下,自然而然想到了翟。如果銀族男人都是痴情種,那在翟的眼中,究竟是喜歡自己還是喜歡師姐多一些?還是她們倆一個都不喜歡?思及此,吧吧抿緊了唇,抓著線團的指也緊了起來。
藍楓雲的笑聲打斷了她們的沉思,“呵呵,反正大王心中的國妃娘娘只有瓦兒小姐,明眼人誰不知道?對了,小姐,翟王爺沒有再來找你麻煩吧?”
瓦兒輕顫一下,慌忙掩飾住,勉強笑道:“沒有,他似乎過了元宵節就沒再見過了。”
“反正他若再欺負你,你一定要告訴雲姨,而且大王也絕對不會再放過他第二次。”
“知道了雲姨。我想他是因為自小流露在外吃了太多苦,有叛逆之心才故意傷害我的吧,不過都已經過去了……他和冀哥哥是親兄弟,內心也是善良的。”瓦兒想起夜裡靜擁著自己,靜聽自己講述王宮往事的男子,他雖極少提及自己曾經的生活,但那樣黑暗寂靜的時刻她分明感覺到一個抑鬱孤傲的靈魂。
藍楓雲見她如此說,似乎鬆了口氣,道:“總之小姐以後看到他最好避開,此人身上殺氣太重,尤其一想到他曾經害瞎了你的眼睛,我就恨不得衝過去給他一劍。”
吧吧被她說得一驚,抓在指尖的線團頓時滾落地面。
藍楓雲接續道:“我老覺得宮中這種人存在始終是個隱患,他不願受到束縛,有封號可以參加朝殿聽政,但他上朝連官服都不穿。大王對他似乎太縱容了,據說他出宮也是極度自由的,根本連大王都無須稟告。”
瓦兒不禁攏起秀眉,接道:“銀翟好不容易回來,冀哥哥是想補償他吧。”
“大王雖性子冷淡,但從來公私分明,翟王爺那樣傷害你,大王當是私事沒有發落。可是,公然違背朝廷制度,大王也沒有責罰管治,這反而有點說不過去,何況誰知道翟王爺每次出宮去做了些什麼?”
瓦兒低頭不語,突然對翟莫名生出一絲擔憂,想起上次他出宮時腰上就受了一道不輕的劍傷。針尖猛地扎進指頭,瓦兒連忙咬住手指,仲怔自己怎會又因惡人翟而分了神……
“小姐你沒事吧?”吧吧連忙關切問道。聽她們說起翟,她也聽得分了神,自進了宮後翟變了好多,最近幾次出宮他都格外神秘,不是執行任務那他究竟在做些什麼?
瓦兒以笑掩飾,道:“過些日子春花再開得燦爛點,大王準備在御花園設‘百藝宴’,為銀翟挑選才貌雙全的女子做妃。”
“什麼百藝宴?翟……王爺他同意了麼?”吧吧穩住身形不動,聲音卻是陡然提高了。
瓦兒擔心地看了吧吧幾眼,莫非吧吧真已對翟情根深種?那怎麼行?銀翟太冷太傲,吧吧喜歡上這種人怕是隻有傷心的份。
藍楓雲疑惑地看著吧吧:“你該不會是對他動心了吧?”
吧吧睜大一雙黑白分明的水眸,看看瓦兒,看看藍楓雲,低下了頭。沒人看到,她秀麗的臉龐逐漸變得冷硬,眼中閃過的是兩道幽暗的冷光。
御書房中,銀冀單手摁住胸口,桌上的茶杯被人“砰”地一聲推落地上,驚得克達立刻進門,便看到他痛苦皺眉的景象。
“宣喬太醫。”
“是。”
片刻後,書房的氣氛嚴肅沉重。銀冀一雙修長的墨眉幾乎擰住,他輕晃了一下直走到喬雀面前,雙手突然抓住喬雀的肩頭,黑眸中藍光迸現,比往常更加深幽冷冽。
“你說,為何本王的詛咒還會發作?最近幾日又連續幾次……而每次詛咒發作時,一顆心越來越覺煩躁……似有一把烈火在胸腔燃燒,恨不得立刻宣洩!以前不是這樣的……為什麼?”他努力想控制自己的心緒,偏偏話語出口卻是冰冷陰沉。
喬雀緊張地抹抹汗,大王的手指力道真重,好象要掐進他肩頭的肉裡。
“大王請息怒。”他努力鎮定,汗水流了下來,“臣的確是按照刖夙國老太醫說的法子給您醫治的……”
“那為何還會發作?”銀冀眯起雙眸粗暴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