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邊運動邊喊叫,雖說的都是外語,又無字幕,但在座的諸位似乎都能聽懂,邊看邊聽邊發表簡短的評論,偶爾還夾雜著幾聲怪叫,像失戀的夜貓子在深沉的夜晚高聲呼喚著什麼,顯得十分淒厲。
有人已坐不住了,斜著眼珠子直往阿梅休息的那個房間看,接著便躡手躡腳地向那邊溜去。別人津津有味地看錄影時,蒲德威本在閉幕養神,此時卻像有特異功能似的睜開眼睛衝那人大喝一聲:“老三,你幹什麼去!”
被喚作“老三”的年輕人像被電擊了一樣,軟綿綿地走了回來,坐下後卻又有些不服氣,嘟嘟囔囔地說:“那麼好的東西,不用也白不用嘛。”
“混賬!那是該你用的嗎?”蒲德威像罵兒子一樣訓斥著“老三”,“我一再同你們講,萬惡淫為首,不戒掉好色的壞習慣就永遠也成就不了大事。”
話雖如此,蒲德威自己其實也已經坐不住了,慾火藉著酒力在腹內熊熊燃燒,五臟六腑都快被燒成焦炭了。蒲德威記起他的小弟弟幼年時因病高燒不退,退燒後人就變成了白痴,現在快三十歲了生活仍不能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