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浮現在他的腦海裡。這是兩人固有的,不可調和的矛盾,因受傷而推遲,但不代表不存在。
“我——”赫敏的臉瞬間蒼白一片,“我只是——”
“別說你擔心我。”馬爾福冷漠的說:“你是害怕我放走格林沃德,因為他是食死徒,或者你認為我是食死徒。”
“你不是食死徒!”赫敏激動地叫了起來,“晚餐時馬丁夫人帶來了鄧布利多校長的口信,他說這次只是意外,明早龐弗雷夫人會來接我們。他說格林沃德不是我們想像的那種人,他相信我們所有人!”
馬爾福皺起眉頭,沒有說話。
“你知道這代表什麼嗎?他相信你,鄧布利多校長相信你!”
“你相信鄧布利多?”馬爾福譏笑的扯起嘴角,“還是相信我?”
“這有什麼分別?連鄧布利多都相信你。”赫敏有些迷惘。
“說到底你是相信鄧布利多相信的人,並不是信任我。”馬爾福用嘲笑的口吻說:“格蘭芬多總喜歡裝出聖人的模樣,其實他們比斯萊特林更加虛偽。”
“馬爾福——”
馬爾福只留給赫敏一個背影,他轉身躺下,一切迴歸寂靜。
這真是奇怪的談話程序,赫敏委屈的蜷在床邊,她是真的擔心馬爾福,所以她才冒著生命危險偷聽他們的談話。
“馬爾福——”赫敏的聲音低如蚊蠅,馬爾福動了一下,依然沒有理她。她垂著頭開始拉扯自己的裙子,等了一會兒,終於輕輕的嘆了口氣,躡手躡腳的想要爬下床去。
“你做什麼?”馬爾福的聲音突然從背後傳來,態度生硬。
“讓你睡覺。”赫敏的一隻腳已經站到了地板上,她準備在沙發上對付一晚。現在已經是凌晨3點,馬丁夫人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