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踢得是你,馬爾福。”赫敏咯咯的笑了起來,“三年級的時候。”
“格蘭傑——”
“好的,我們繼續。”赫敏止住了笑聲,“敵人提出的問題是‘女人真正想要的是什麼?’”
“是什麼?”馬爾福拉長了音調,一些碎髮在赫敏頸間擦來擦去,“珠寶首飾,金加隆,英俊的男人?”
“噢!馬爾福你真是太膚淺了。”赫敏好像有些氣憤,“我們追求得更多,比如——”
“你想要的是書吧,格蘭傑。馬爾福莊園裡有海量的藏書,我想我能滿足你那卑微的願望。”馬爾福抱著赫敏翻了個身,他不能忍受再這麼壓著她,你要知道這個姿勢實在奇怪得要命,就像,就像——
“卑微的?什麼是卑微的,書籍是汲取知識的主要來源,”赫敏喘了口氣,她其實已經被馬爾福壓得胸悶氣短,“你怎麼會懂。”
壁爐裡,燃燒的木炭被一串紅紅的火舌舔吻著;平靜的夜晚,飄揚的爐灰和動人的炭火噼啪聲形成了一種別樣的情調。
“你到底要不要繼續你的故事,我不想和你爭辯。”馬爾福心不在焉的說。現在不止是刺癢,他發現之前的享受逐漸變成了一種折磨。赫敏的身體充滿了青春活力,他被她富有彈性的胸脯緊緊貼著,她的頭髮帶著一種淡淡的花香,這讓他心猿意馬,感覺甚為怪誕。
“答案是女人想要主宰自己的命運!”赫敏在他胸前惡狠狠地說道。他的下頷和她的前額若有若無的接觸著,不過他們誰也沒有說破,而是繼續保持這種讓人浮想聯翩的姿勢。
“主宰自己的命運?我認為你們已經做到了。”馬爾福開始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是的,沒錯。”赫敏的聲音裡透著喜悅,“我很慶幸自己晚生了幾百年。加溫最後娶了老女巫,可那還沒完,婚禮當晚老女巫給加溫出了道難題。”
“又是問題!”馬爾福小聲嘟囔了一句,“只有你才喜歡滿是問題的故事。”
“我喜歡,是的,我喜歡!這沒什麼丟臉。”
“好吧,那是什麼問題?”馬爾福微不可覺的嘆了口氣。他發現赫敏居然抬起了頭,她褐色的眼睛此時看起來晶瑩烏黑,就像兩顆光彩奪目的埃及寶石。
“如果你將來的妻子只可以選擇白天或者晚上變成美女,其餘時間都是醜陋不堪,駝背,噁心,全身散著臭水溝般難聞氣息的老女巫,你會怎麼做?”
“我隨便她怎麼選。”出乎意料,馬爾福對這個問題做出了迅速解答,為此他頗有些得意洋洋。“這太簡單了。”他說。
震驚,或是驚喜。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會二選其一,可馬爾福居然說出了正確答案。
“既然你說女人真正想要的是主宰自己的命運,那麼就由你自己決定吧!”——這是加溫的回答。
赫敏剛想把這個答案告訴馬爾福,豈料對方搶在她前面開口了,“我不會和一個麻瓜結婚,如果真的別無它法,我可以找很多情婦,她白天晚上什麼樣都和我無關。”
“噢!”赫敏突然從馬爾福懷裡掙脫出來,剛好時間到了,他背後的刺癢已經消失。
“你居然是這種人!”赫敏從那顆金色的腦袋下抽出枕頭,然後狠狠砸向他的臉。“情婦!”她鄙夷的說:“情婦!噢!”
“我只是說如果娶得是個麻瓜!”馬爾福的表情由驚愕轉向憤怒,他大力的把枕頭扔到地上以發洩自己的不滿,“你怎麼敢!你竟然用枕頭砸一個馬爾福,在床上!?”
赫敏已經從床上翻身坐起,她的下巴抬得高高的,看起來像只驕傲的孔雀。“不要用任何理由歧視別人——特別是麻瓜,這是最聰明的做法。”
“麻瓜們不但自私,而且軟弱無能!巫師只需要一個咒語或者一瓶藥水就能解決的問題,他們需要為此付出數年乃至數十年時間。”馬爾福也坐了起來,並且氣哼哼的拉過粗麻棉被裹住自己的身體,“瞧瞧他們那些愚蠢的戰爭,互相殘殺致死,並且快樂的享受著這一切。”
“胡說!”赫敏徹底爆發了,“真理與謬論只是一線之隔!麻瓜們用自己的艱苦努力實現了不少巫師們所謂的魔法,飛機,潛水艇,巫師能去的地方麻瓜都能去!他們友愛慈善,已經開始懂得和平的重要性。而且魔法界同樣有黑魔王這種人存在,大家互不信任,猜忌已經成為現實的主流!”
“就像你嗎,格蘭傑。”馬爾福的態度驟然降至冰點,“你並不信任我。”他淡灰色的眸子冷冷的注視著她,赫敏在格林沃德屋外偷聽的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