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眾議院當過議員的第一個總統,這是他很有利時條件。儘管如此,他(特別在就任總統的第一年裡)還是覺得有些不自在,也許他對那些前一年地位還比他高的人太敬重了。雖然他在就職後第一個國情諮文中把與會的議員稱為“他在華盛頓最老的朋友”,但他知道,同他們比起來他自己終究資歷太淺,太自由派,太直言不諱了,並且遇事也總操之過急,因此不可能被接納進他們的核心圈子中去。而他們也知道,總統與他們沒有共同的語言,並且同另一類朋友似乎比較合得來。總統曾多次努力試圖填平這種鴻溝,可是看來徒勞無益。例如,作為一次不尋常的致敬表示,總統乘直升飛機去參加了參議院財務委員會主席哈里·伯德一年一度的生日野餐會。但這並沒有能阻止伯德在下一年的野餐會上大聲批評說,供總統使用的飛機和其他昂貴的交通工具數量太多,太鋪張浪費了。
有一天總統沉思著對我說,“假如所有的公職人員都得在七十歲退休,世界將會成為什麼樣子?”然後他便一口氣列舉出那些經常和他為難的國會領袖和外國領袖的姓名來。但在一次記者招待會上,當有人問到他對於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