厭的傢伙們全去平叛,那時的朝中,還有誰能奈何我們呢?桀桀桀……”特有的非男人式笑聲,如一把刀刮在廢鐵上,咯吱咯吱讓人渾身不自在,好象一張粗糙的砂紙在身體裡的內臟上磨擦,眾人都是不由自主的一抖。
同時何進這邊也是焦頭爛額,皇帝尚幼,這朝庭大事的決斷當仁不讓的要攬在自己手中,可是這一摞摞堆得快到房梁頂的告急文書,恨不得讓他把靈帝從祖墳裡挖出來,問問他該怎麼辦。
還好雖然他沒什麼腦子,但畢竟手下有不少有本事的人,聽從了袁紹等人的建議,令四方來洛陽的太守,州牧,各自就近剿滅黃巾軍,再行回京敘功。同時命令盧植、皇甫嵩、朱儁,分別攻擊南陽、汝南等地的黃巾軍,拱衛京師,確保洛陽的安全。
非常時期也是非常手段,隨著黃巾軍的名聲越來越大,已經沒人懷疑這是能推翻腐朽的漢王朝一個強大的力量,於是各地郡守,州牧得到朝庭方面的通知,可“一切便宜從事”,給了他們如同一個王一樣大的權力,可以自行召募軍隊,可以自己任命官員,可以自已控制稅收,當然,上貢的那一份還是不可少的。
張鋒在這個時候,得到立即返回濮陽上任的聖旨,不得已,告別了老父老母,帶著黃鶯兒不捨的淚水,決然的帶著王越和黃忠馬不停蹄的返回濮陽。
雖然各地的黃巾起義如火如荼,但是以濮陽為中心,周圍幾百裡,卻並沒有起義的黃巾軍,還真多虧了張鋒,要不是他,估計這濮陽在喬胖子的“政績”下,早就成了東郡黃巾的大本營了。
車馬勞頓的張鋒回到濮陽的家裡,意外的發現早就有幾位熟人在焦急的等候他的歸期,一個是糜芳,另一個就是本來要升遷至冀州,卻因黃軍之亂,嚇得躲在張鋒家裡面都不敢照一個的喬瑁。
“知機可算是回了,我這老骨頭也算是保住了。”喬瑁一見張鋒回了,就如看到親爹似的一把拉往他滿是灰塵泥土的衣袖,也不嫌髒,往自己硬擠出幾滴眼淚的臉上揩了又揩。
糜芳被喬胖子的大屁股擠到一邊,無可奈何的苦笑著,關懷的眼神朝張鋒看去,他們之間,不光是合作伙伴關係,糜家兩兄弟,早就看中了張鋒,決意攀上這棵高枝,何況他本人的經商手段,更是讓兄弟兩人讚歎不已,就連張鋒一直深深隱藏在心底的對糜環的那份期待,兩兄弟也是透過一些細節,早早就把自己妹妹打上了張府的烙印。
“坐坐坐,都坐,自己人,有什麼話就直說,別和兄弟客氣。”張鋒此時也不須在這兩人面前裝什麼斯文,大刺刺的在首位的長椅上坐下,麗兒和蓮兒從下人手中接過毛巾,遞給他。
張鋒胡亂把臉上略擦得一下,那喬胖子已經滔滔不絕的開始訴苦:“……前些日子,趁賢弟不在,曾有三、兩股不長眼的小毛賊想攻打縣城,多虧賢弟門下兩位小壯士,帶著張村的家丁,這才保全濮陽不失,但是不可千日防賊啊,還請賢弟想個辦法,把這方圓五百里的黃巾亂黨,通通剿滅乾淨,還我大漢一個大好河山。”
這兩個小壯士肯定就是黃敘和文聘了,張村,也就是當時最早張鋒收容遊民的十幾個破草房,隨著張家的財富越聚越多,收容的人也是一漲再漲,現在早就幾乎成了一個和濮陽不相上下的城,只是名義上合理,還是沿用原來的稱呼,張村。只不過這村裡的一切,包括近幾年建立的鐵匠鋪、煤廠,酒廠,紙廠,甚至路邊的小貓小狗,都是姓張的。而且村裡的人只認張鋒和張安等人的命令,平時連喬瑁都必須要拿著張鋒的手書,才能進村要幾罈好酒。說張鋒是張村的神,也絲毫不為過,這裡皇帝什麼狗屁聖旨,遠沒有張鋒放個屁管用。
在那個時候,你把人從絕境中救出來,並讓他一家子得以生存下去,還沒有知道“人性本惡”的百姓們,這樣做是絲毫不奇怪的。
“子方兄?可是商路不通?”張鋒把毛巾又交給麗兒,後者乖巧的接過,退下,轉入屏風後,那喬胖子的嘴一邊繼續噼哩啪啦,一邊色迷迷的盯著麗兒走路時粉臀的起伏節奏。張鋒見不得別人覷視自己的女人,哪怕他還沒正式和她們兩個嘿咻過。於是不理他,徑直問糜芳道。
“正是,想我濮陽如此大的銷量,若停銷一日,至少要損失二萬金,如今到處是黃巾賊子,想必兄長在徐州也差不多。”
“無妨,待我明日與仲業、永成商議一番,便起兵滅了這些許小毛賊。”
喬瑁終於意識到張鋒討厭他的地方了,忙稱謝告辭先行而去。
馬個*的,再這樣看老子的女人,小心我送你去當張讓的同行。張鋒心裡咒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