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小姐了?”
李毅道:“嗯,他怎麼說的?”
舒暢道:“他當時跟我的料想一樣,他說不要外面的小姐,就是看中了我。還說只要我答應他睡一個晚上,以後就解決我的編制問題,還可以調我到縣裡的行政部門去上班。我堅決不同意,他也沒有辦法,就放我走了。”
李毅道:“後來呢?”
舒暢道:“我原本以為,他這就算完了,畢竟我已經跟他說得十分清楚了,不能跟他那樣子。他是縣委高階領導,總不能為難我這個小服務員吧?我沒料到的是,我走後沒多久,他就把劉所長給叫了去,叫他來做我的工作。”
李毅皺了皺眉頭,這個劉光明,居然做起拉皮條的勾當來了!
舒暢道:“劉所長找到我,跟我說了許多的話,先是說些好話,拿前途和金錢來誘惑我,叫我就範。見我不從,他就開始脅逼我,說鄭書記是大領導,手段多端,能看得上你,是你的福份,別不識好歹,壞了鄭書記的好心情,能叫你吃不了兜著走。我還是不從。劉所長見我軟硬都不吃,很是氣惱,說要開除我。”
李毅道:“你就沒提我的名字?”
舒暢抬眼看了一眼李毅,說道:“李縣長,你別生氣啊,我當時還真的提了你。”
李毅道:“提我就提我唄,你曾經是我的服務員,我若能保你周全,定會幫忙。”
錢多道:“你提了李縣長的名字,他們是不是就怕了?不敢逼你了?”
舒暢幽幽一嘆:“我不提李縣長的名字還好,一提就壞事了。”
李毅訝道:“這話怎麼說?”心想你現在不是沒事嗎?還不是提我的名字鎮住了他們?鄭春山強佔不行,惱羞成怒,所以叫劉所長整你出氣。不然,你這小丫頭,只怕早就成了鄭春山案板上的肉了!
就連錢多也是這般想法。
李毅的名聲,在臨沂還是打響了的,就算是陳凱明和孫正陽,見了李毅也要禮讓三分,彼此之間,從來沒有用上級的威嚴壓過李毅。
或許,正是這種種情況,讓李毅和錢多產生了一種錯覺,以為在臨沂縣裡,李毅就是事實上的一把手!別人就算不敬他,也要怕他三分!
李毅雖然從來不承認自己有這種低俗的想法,但在他內心深處,還真有過這種念頭!
此刻聽到舒暢轉折的口吻,頓時有如受了一記重錘,問道:“怎麼?鄭春山和劉光明還真的不怕我?”
舒暢說:“當時,劉所長把我逼急了,我就跟他說,我是李縣長的服務員,李縣長到時還要喊我去服務的,你們別想打我的歪主意。”舒暢邊說邊看李毅的反應。其實,那天她說的話是,我是李縣長的人,你們休想打我的主意!小心我去告訴李縣長!
“嗯。說得好!”李毅點點頭。
舒暢見李毅並沒有生氣,就放下了一半心來,繼續說道:“劉所長倒是被我的話給鎮住了,蔫了腦袋,跑去向鄭書記彙報去了。我當時好不得意,用李縣長的一個名字,就壓了劉所長一頭!”
錢多笑道:“我就說嘛,李縣長的名字,絕對好使!在臨沂縣這片地方,報李縣長的大名,比報省市各路神仙的大名還管用!”
李毅微笑著道:“少臭美!你以為我真的有那麼大的威力嗎?能叫敵人聞風喪膽?”
然而,事情的發展卻出乎了李毅的意料之外。
劉光明回去找到鄭春山,跟他說,這個姓舒的小妹子,不好惹,還是算了吧,要不就另外找一個,我一定想辦法說服她。
鄭春山說我就看上這個姓舒的小妞了,今天晚上她要是上不了我的床,你明天就可以捲鋪蓋走人!她今天要是上了我的床,明年我就提你官職。
劉光明雖然想當官,但這種交易來的官,他也知道十分危險,何況那個舒暢,不是他能左右得了的。
但鄭春山的強勢和霸蠻,令得他也沒有辦法可想,總不能就此失業吧?
於是,他就如實的跟鄭春山說,這個姓舒的小妞,以前是李副縣長的服務員,可能已經是李副縣長的人了,因此,這個小妞仗著有李副縣長在後面撐腰,所以才這般的硬氣。
鄭春山冷笑著說,原來是李毅的禁臠啊!隨後又一手摸著自己的肚皮,一手摸著下巴,嘿嘿一笑,說就算是李毅的禁臠,我今天也上定了!
又說,正因為是他李毅的禁臠,我上起來那才帶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