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鄭春山那副邪惡變態的嘴臉,劉光明暗自皺眉,但鄭春山的話,他又不敢不聽,只是堆著笑臉,傻呵呵的陪著鄭春山乾笑。
鄭春山指著劉光明道:“我給你半個小時,馬上去搞掂那個小妹子!”
劉光明叫苦不迭,心想你跟李縣長有仇,也別扯上我啊!你們神仙打架,我這池漁受殃啊!冤不冤哪我?
沒辦法,劉光明再次找到舒暢,苦口婆心的勸慰了一番。
但是舒暢學乖了,一開口就拿李毅來說事,堵劉光明的嘴巴。
劉光明火冒三丈,卻是無法可想,說道,李縣長年輕帥氣,走到哪裡會缺少女人啊?他哪裡還會記得你這個鄉下小妞啊,你不要心存幻想了,還不如從了鄭書記,以後就吃香的喝辣的,當書記奶奶了。
舒暢回了一嘴,是二奶!
劉光明就說,二奶也是奶啊!你別拿二奶不當回事啊!多少人想做這個二奶,還不得其門而入呢!
舒暢也是逼急了,譏諷他說,你家不是有個妹妹嗎?把她弄來,給鄭書記當二奶唄!
劉光明氣得七竅生煙,差點動了手,若不是小玉等人聽到響動過來勸住,舒暢那天還真要捱打了。
劉光明咆哮著,把鄭春山說的話給爆了出來,說你別不識好歹,鄭書記看中的人,沒有誰能逃得過!
他氣咻咻的回到鄭春山房間,把跟舒暢的對話彙報了一遍,說自己實在是盡心盡力了,奈何那小妞太過貞烈啊!強扭的瓜不甜,鄭書記,你還是另外選擇一個妞吧,這人家穿過的破鞋,都被撐大了,還有什麼好穿的,你把腳套進去,又大又松,實在不舒服啊?
鄭春山說,你這個豬頭,說起黃段子來,倒是一套一套的,可惜就是沒有本事,辦不成事情啊!
劉光明苦巴著臉說,鄭書記,我真的盡力了,實在是沒轍了。
鄭春山忽然說,你去喊那個妹紙來,我跟她說幾句話,這件事情,就這麼揭過去算了。
劉光明還以為鄭春山是怕了李毅,想跟舒暢合好,於是呵呵笑著說,好好好,我這就去。找到舒暢,把自己理解的意思跟舒暢說了一遍。
舒暢心想既然鄭書記肯和好,那就去一趟吧,人家畢竟是領導,雖然有點過錯,但今後還要歸人家管呢!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於是,舒暢跟著劉光明再次來到鄭春山的房間。
鄭春山把劉光明支使出去,笑呵呵地對舒暢說,原來你是李縣長的人啊,真是失禮啊,不知道你跟李縣長有一腿,我多有冒犯,特備了一桌酒席,專誠向你賠禮道歉。
舒暢藉口說不會喝酒,鄭書記有什麼話請直說,說完了我好回去休息,明天就是過年了,大家都很忙。
鄭春山冷笑著說,你這麼不給面子嗎?就喝一杯酒,能醉死你?
舒暢倒不是不能喝酒,只是她在招待所裡也待了一段時間,不再是初出山門的鄉下妞,現在多少懂了一點事,怕他在酒裡下藥迷了自己,那自己就白白失了身子,還無處告他去。因此,這杯酒,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喝的。
鄭春山見勸不過她,便伸手來抓她,以灌酒為名,想來揩油。
舒暢自小做農活,雖然長得白淨嬌俏,但力氣還是有的,鄭春山那幅被酒色掏幹了的身子,被她用力推了一把,將他推翻在地。
舒暢奪門要走,但發現門被人從外面鎖上了,這才明白,自己中了鄭春山和劉光明的計,被他們誆騙進來,竟然想行強暴之舉!
舒暢說到這裡,用力的咬著下嘴唇,看那力度,似乎能咬出血來。
李毅暗叫一聲糟糕,這小丫頭,莫非被人給強暴了?
錢多也轉動了一下眼珠,不自然的低下了頭,端起桌上的茶杯,仰頭幹了。
錢多隻要跟李毅在一起,就從來不喝酒,生怕喝酒誤事,這也是安保條例中最重要的一條。他在京城跟著李老久了,就養成了這個好習慣,每次跟李毅就餐,他都是以茶代酒。
李毅曾一度懷疑,這小子,肯定是深藏不露,酒量絕對大得驚人,只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他不輕易顯露出來罷了。
舒暢頓了頓,接著往下說。
當時情況危急啊,舒暢雖然有些力氣,但畢竟是女人,沒有長力,稍微多用幾次力氣,四肢就軟了。
而鄭春山是男人,身子又肥胖,再怎麼不濟,一再發起飆來,那體力還是有的。
鄭春山從地上爬起來後,撲向舒暢,伸手去扯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