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知道。這和西蒙沒關係——這件事我要絕對保密。
“只是你一定要保證在其他人到這兒之前回來,”她說。
因此第二天早上非常早,大衛把我送回了旅館。我悄悄地上樓進了我的房間,把床上弄得亂七八糟,好讓人覺得我整夜都在那兒,就像電影裡常做的那樣。
“王子委託慈善”音樂會是一項慈善活動,在曼徹斯特歌劇院舉行,要求賓客穿半正式禮服。大衛和其餘的球員都在邀請之外。因此所有其他的球員都繫著黑色領帶到場,除了大衛。當然,他其實也繫著黑色領帶,只不過他同時穿著一件黑色襯衫和一套顏色像勃艮地葡萄酒的“古琦”西服,這是大約一星期前我為慶祝他的生日買的。沒穿襪子。穿一雙懶漢鞋。媒體就喜歡這個。
他們有些事沒看到,看到了會更喜歡。第二天早晨,梅蘭妮·C敲我的門要借點洗髮水。我剛想開門,這時才想起我的床上還躺著個人。
“我剛洗完澡,身上還滴著水呢,”我說,“給我5分鐘,我來拿給你。”
大衛沒能來參加我們演出後的派對——他有一個足球方面的事要做。因此凌晨2點鐘有人敲我的門時,我事實上已經睡著了。他知道我的房間號碼,因為他往我那兒打過電話。他在那兒敲門,我醒了,我在想,哦我的上帝。沒有化妝,頭髮沒梳,什麼都沒有。
但是我還是讓他進來了。
“王子委託慈善”音樂會以後過了4天,我們到了戛納港灣中的一艘遊艇上。從我們遇到西蒙起,我們就一直在談論拍一部電影——不是那種正式的電影,其實只是一部宣傳片。自從聖誕節前的早些時候,我們就一直在和西蒙的弟弟基姆一起創作指令碼,馬上就要在倫敦開始拍攝了。
這都是促銷的噱頭。我們並不需要策劃什麼,整個戛納都為“辣妹”瘋狂了。“辣妹”專輯剛被評為美國“金曲100排行榜”的頭號專輯,那種氣氛讓人難以置信。
我們在法國南部進行一場演出——就在海邊進行戶外表演——公路上如此擁擠,乘船去真的更容易。所以我們頭上圍著圍巾,戴著很大的太陽鏡,嘴裡銜著很大的玫瑰花。
非常像是在50年代,非常具有格雷絲·凱利(曾獲奧斯卡金像獎影后,20世紀50年代曾紅極一時)的風格。我記得我穿著一件短小的棕色連衣裙,對此,媒體說是一件短小的棕色“古琦”連衣裙。不是。它是一件短小的棕色“綠洲”連衣裙,非常非常短,還有一雙棕色帶點淡黃的高跟鞋。
“辣妹”專輯在美國躍居榜首,大衛和我的事又剛剛披露,為此,英國媒體大規模地出動了。
“那麼,姑娘們,在美國拿到第一是什麼感覺?”
還有:“給我們展示一下你的手錶,維多利亞。”
他們不知從哪兒聽說這隻“卡地亞”表是大衛給我買的。天知道他們是怎麼聽說的。
因此他們在我們旁邊的汽艇上一路拍攝,喊著“把手錶露出來。把手錶露出來。”他們的照相機已經舉到眼睛那兒了,還不斷地撞頭,因為那艘船撞上了另一艘船的尾浪。活該。
演出結束後我們回到了自己的遊艇,開往戛納城去參加在‘’好萊塢明星餐廳“舉行的約翰尼·德普(著名電影演員)的生日派對。
這是我們第一次到大街上,人太多了,你簡直走不動。大街擠得水洩不通。我們像是在一個裝人的容器裡,一動不動,而歌迷們正在搖晃著它。有一個私人助理恐懼萬分,她想爬出去。保安能做的只是讓她鎮定下來。
車徑直開到了護欄後面,然後是一條捷徑直通VIP區,那裡滿是一張張熟悉的臉,有些我能叫出名字:凱特·莫斯(著名電影演員),內奧米·坎貝爾(著名電影演員)。有些我叫不出名字。我看到那個傢伙獨自坐在那兒,長得有趣,但他孤零零地。突然我想起來他就是約翰尼·德普。這就像,哇哦,約翰尼·德普。回到那些日子,對我來說,看到一個名人就像發現一個藍面板的“斯瑪帝”土著。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一個人本人比在銀幕上更好看。
在《辣妹世界》這部電影裡,理查德·E。格蘭特扮演的策劃人說:“你們沒有生活,你們有日程表。”他是對的。這部電影當時正在英國拍攝,所以至少旅行要告一段落了,我也可以每天晚上睡在同一張床上了,而且還可以更經常地見到大衛。足球賽季結束了,他沒有必要去曼徹斯特,直到7月中旬訓練開始。
自從我們兩年前見到西蒙·福勒以來,我們就一直在為那部電影創作音樂——它將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