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你也許會認為和姑娘們在一起時如果再讓我退居次席會很難,但是有趣的是,事實並不是這樣。
我已經證明了我自己也能夠出成績,那給了我自信,我可以只是坐在那兒,聽任別人對著我滔滔不絕地講個不停。
事實上,我記得我們做過幾次採訪,當我確實決定要張開嘴時,那情形就好像,哦,我的上帝,維多利亞要說話了。
但是假如我突然一反常態、變得愛說話了,這就會徹底打破這個集體的平衡。那不是我要扮演的角色。作為一個“辣妹”,我是那個處在後面、嘴巴看上去有點翹、不苟言談的人。“高貴辣妹”和維多利亞·貝克漢姆之間有很大差異。
“高貴辣妹”是我的一部分,永遠都是這樣,但只是一部分。
2000年11月,我被時尚雜誌《Elle》命名為年度時裝偶像。雖然我認為我對穿著很有鑑賞力,但是,如果你不反對我這麼說,我的惟一訣竅就是我從來不追逐潮流——不是因為我傲慢,而是因為我不是衣服架,並不是每件衣服穿在我身上都好看。我一直知道如何以一種對我有利的方式進行著裝——這在過去就是黑色、黑色、黑色,永遠是黑色。但是,某一個具體的人穿什麼好看完全取決於他們的體型——突出好的部分,努力掩飾不足的方面。就我而言,我的腿一直都是又細又長,即使在我胖得多的時候也這樣,但是反過來說,我沒有胸脯可言。
我最喜歡的是那些讓女人看起來像女人的東西。所以我喜歡束身上衣,非常非常緊,把你的胸脯擠得高一些,把你的腰部束緊,突出你的臀部。我喜歡女人化妝、做頭髮,穿緊身、性感的衣服,我喜歡人們穿著有個性的衣服,做一些與潮流有區別的事情。
巴斯克衫之所以總是受到我的青睞,一個原因是雖然我的體型較小,但是我的腰從來不是最小的。如果我身上有什麼需要鍛鍊,那就是我的腰、腹部肌肉。那不僅是因為生孩子的原因,還因為我的臀部一點也不豐滿,我的身體上下是一條直線,所以,我需要藉助什麼讓我看起來有一副女性的體形。就在幾個月前,我穿著戰鬥服,帽子壓得很低,有人走過來稱我“先生”,以為我是個小夥子。
我想那就是我喜歡高跟鞋的原因:它們能改變你的重心,讓你行走起來有女人味兒、性感。如果你穿上四英寸的高跟鞋,即使你一點胸脯都沒有,你看起來也不會像個男孩兒。
我也喜愛魅力,我愛適合我的手包,我愛短裙子——就我而言,越短越好——我要麼穿平跟鞋,要麼穿特別高的高跟鞋。我的高跟鞋肯定比伊梅爾達·馬科斯(菲律賓前總統馬科斯的妻子,生活奢華,有鞋若干)還要多。我最喜歡的皮鞋設計師是吉娜和莫羅·伯拉尼克。莫羅·伯拉尼克為我製作了結婚時穿的鞋,作為禮物送給了我。吉娜設計公司的首席設計師,埃伊丁·科達喜,穿著西服的樣子就好像他在銀行工作,但他是個非常好的傢伙——如果我需要什麼特別的東西,他就會為我定製。去年我過生日時,他們給了我一個驚喜,送給我一雙高跟牛仔靴,鞋頭和後跟是蛇皮的,在鞋幫上部用水鑽拼出“維多利亞”字樣。那雙鞋式樣很誇張,但是很漂亮。現在他們甚至生產一種靴,稱為維多利亞·貝克漢姆靴。剛穿時顯得很有朝氣,而且新鮮,但是穿了幾次以後,感覺就不一樣了,我敢說,就過時了。
我的手提箱失竊後,吉娜為我提供了所有的鞋,而且不要我付錢。他太棒了,自從有了“辣妹”組合,我就一直請他為我做鞋。鞋跟總是很高,只能搖搖晃晃地走幾步,所以穿著那樣的鞋我從來沒機會正正規規地跳舞。
我為演唱組帶去的是魅力,我喜歡這麼想。我的個性非常非常誇張——所以當我們在倫敦一家名叫G·A·Y。的同性戀俱樂部表演《心神迷亂》的時候,我很高興,因為他們喜歡我誇張的行為以及內在的魅力,在那種氛圍下我感到十分放鬆。
梳妝打扮本身也有一點像表演——但是我喜歡認為我在白天的著裝比較隨意。幾天前,我出去時穿了一條腰圍32英寸的巨大的男褲,用一根漂亮的小肚鏈鬆鬆地掛在臀部,上身穿一件緊身短T恤,乳房被擠得快到脖子了。我並不想說我是最值得信賴的化妝師,但是現在我確實有了更加隨意的一面,那得感謝大衛。
在化妝方面,我很幸運,能夠聽到一個職業化妝藝術家所有的新東西、新觀念。我因此才能試試這、試試那,看看哪個效果好、哪個效果差。
還有頭髮,幸運地是我有一個頂級髮型師為我選擇最恰當的髮型。並不是說有人告訴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