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留了片段資訊,但已足以讓他們知道沙星人擁有這樣的殺招。
當然,並非一個形似的光環就可以讓他們恐懼,關鍵是這光環的力量狀態與沙星王族的光環太神似了。
一直坐等高登盡情發揮力量的阿瑟,正注視著場中所發生的一切,他忍不住好奇:“這是你從沙星人身上領悟的?”
“那是一段讓人恐懼的回憶。”高登說道。
光環在高頻震盪的同時,也在保持著懸浮轉動,空氣爆鳴聲不斷響起,光環上甚至於出現了微弱的金色電芒。
撕裂、粉碎、跳躍……對了,跳躍。高登想到了大副那種神出鬼沒的超視距攻擊,就是憑藉著出神入化的精微空間跳躍。
但他還是失望了,他目前還沒有掌握到聖堂極少人掌握的高等原力技──“瞬移”。
光環從高登手中發出,電光四射,空氣中一陣漣漪爆開,光環勢不可擋。
不見阿瑟怎麼動作,他僅僅是挺劍一步,就那麼不可思議的保持刺劍之勢,跨越幾丈距離,攔截在光環旋斬的路徑半途。
“瞬步。”看臺上一陣驚呼,有人認出了阿瑟騎士長的獨步絕技。
阿瑟的騎士劍變成了一柄徹頭徹尾的光劍,白熾到發藍,萬千道劍影刺入了光環。
尖銳的雷霆爆鳴聲在瞬間響徹了整個場館,所有人耳膜生疼。
全力維持著光環的高登,心神也彷佛有一支大錘在拼命敲擊,難受之極。
“有意思。”在光環即將崩潰的當刻,阿瑟卻抽身退了開去,他這一退,卻一步退回了原地。
就在高登茫然的瞬間,阿瑟卻再次將劍指向他:“看好我這一劍,我不會再使第二遍。”
他的聲音刻意壓低了,幾乎只有高登一人可聽見。
就在話音剛落之際,高登的意識彷佛陷入了一場午睡後脫力的夢魘之中,光環仍舊保持著與他的心神聯絡,但卻無法控制……不、不是無法控制,而是控制的變化被放慢了千百倍,根本來不及應變阿瑟的進攻。
在高登的視野之中,阿瑟抬手持劍,挺身;單足彈地而起,人劍合一,刺擊。整個過程行雲流水,一氣呵成,每個細微環節都清晰無比,足以讓他看得清清楚楚。
就在劍光重新迎上光環的時候,高登覺得他似乎又能夠控制光環的變化了,他努力著試圖避開那石破天驚的一劍。
但還是太慢、太慢,他只能眼睜睜的注視著一道刺破虛空的閃電,將光環一擊粉碎,漫天的光雨爆發開來,無比燦爛。
待奪目的光雨落幕,校場上一柄普通的騎士劍橫在了另一人身上。
方才在高登眼中無比漫長的一擊,在場館觀眾的眼中卻只是眨眼一功夫,就見到高登落敗了,幾乎沒人能看清那個過程,他們看到的,只是對峙過程和最後結果兩幅硬拼在一起的畫面。
“好一個快慢劍──快劍,慢劍,快慢三劍。一劍分三式,果然厲害。”
主席臺的上路易斯大為不爽的搖頭嘆息:“阿瑟已經瀕臨突破關口,他走在了我們前面……”
“因為他比我們所有人都要苦,他是真正的苦修士,這些年你見過他找過一個女人,休過一次假嗎?”斯蒂芬嘲弄的問路易斯。
“我們是不同型別的人,沒準那一天我突然悟了,會比他更早進入那個境界。”路易斯摸了摸滿是胡茬的下巴。
斯蒂芬則不置可否的說:“看來我們很快就要多一個精英騎士,當然,也許是遊擊騎士。”
路易斯點點頭,表示了贊同。
“這小子很不一樣,他的力量很怪異,潛力無法估計,將來的成就肯定不會比他老子差。”
“你,過關了。”阿瑟緩緩抽劍插回腰間。
脖子上的寒意離去,高登的心神襲來一陣猛烈的疲憊,剛才的光環已經耗盡了他全部心力,他腳下一軟,半跪在地上,看上去彷佛是在向阿瑟致敬。
很快,稀稀落落的掌聲變成了熱烈迴響,全場的觀眾起立為阿瑟騎士長,也許還有高登這個準騎士鼓掌。
阿瑟與高登的這場考核,雖然不比前面華麗,但裡面卻藏了很多值得年輕原力師們回味很久的東西。
“安吉羅,快說說,剛才阿瑟騎士長最後的那一劍有什麼名堂,為什麼我怎麼看,怎麼覺得不對勁呢?”
校場旁,羅西尼撓著頭皮滿是疑惑,只好求助知情的安吉羅。
裡肯和大久保也是一臉好奇的望著安吉羅。
虛榮心大大滿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