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塊碎片,血肉濺了那幾個菜鳥士兵一身一臉。他們幾個打完彈匣中的子彈後就象虛脫一樣軟軟坐在地上,立刻被一排子彈打中倒地血泊中。
一名突擊隊員狂叫道:“在我們右方也有一個連的敵人,我們自己鑽進敵人的包圍圈中了!”
我狠狠踢了他一腳,吼道:“你他媽的慌什麼,這也叫包圍圈?充其量是一群睡覺連放哨都不會,任由我們摸到床頭的傻蛋罷了。”
突擊隊的最高指揮官,方翔少校狂叫道:“立刻打散隊形,以班為單位依託樹叢和敵人進行混戰!”
什麼叫混戰?混戰就是沒有陣地沒有界線,雙方士兵在一片視線受阻的戰場上象沒頭蒼蠅一樣亂轉,遇到敵人就殺,遇到自己人就跟的戰術,這種打法拚的就是人數,就是單兵作戰的技術與能力,更拚的是士兵的氣血與勇敢。
抱著重機槍我放聲狂吼道:“第七小隊跟我一起鑿穿他們的右翼!”
在樹林中到處都人影,到處有衝鋒槍射擊時特有的火焰,面對已經亂成一團的戰場,和躲在樹後面連放冷槍的印度阿三,什麼點射連發都是他媽的扯淡,我雙手死死抓住重機槍,在放聲狂吼中對著面前的樹林就是一陣狂掃。
我手中的重機槍是從裝甲車上拆卸下來的車載重機槍,雖然不能和高平兩用重機槍相比,但是在只有二三十米的近距離內連繼掃射,仍然穿透了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