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為重傷初愈,剛才又體力透支,在高原低溫環境中感到寒冷罷了,只要喝上一口烈酒,就什麼事也沒有了。”
長孫庭從揹包裡掏出一隻精緻的俄羅斯銀酒壺,小心的餵我喝上一口,然後把整隻酒壺塞到我手裡,壓低聲音道:“千萬不要被別人看到,這可是我違反軍規私自夾帶的寶貝,你省著點喝,感到冷的時候一次喝上小半口就可以了。”
烈酒一衝進我的胃裡,立刻騰起一股如火般的瘋狂炙熱,燒得我全身猛然一陣顫抖,感受到一股股暖流透過面板下的血管,湧向全身每一個細胞,僵硬的身體奇蹟般的又恢復了彈性,聽著遠方傳來幾聲熟悉的槍響,我猛的推開長孫庭的手,低聲叫道:“真是好酒!”
長孫庭微笑的道:“當然是好酒,三百年窖藏特釀呢。如果我們被敵人逼入絕境,大哥可要記得,一定要把酒壺裡的好酒全喝掉,要不然僅憑這壺酒就有可能會暴露我們的身份。”
我將酒壺塞到自己的口袋裡,拎著從印度軍隊裝甲車上卸下來的重機槍,大踏步跑到突擊隊的最前端,望著我又生龍活虎的身影,長孫庭神色複雜的嘆了口氣,低聲道:“對不起,大哥!”
“這就是楊清一直向我大力推崇了一晚上的兩位英雄兄弟?”一個嘲諷的聲音從背後響起,白瑞奇拎著狙擊步槍不緊不慢的跟在長孫庭身後,不屑的道:“剛看到他跳上磁爆坦克時的瘋狂舉動,我還當真以為他是個英雄人物,弄了半天居然是個藥效一過,聽到槍聲就全身發抖的懦夫。而你這位馬戲團的小丑就更絕了,居然把aqhxl這種還沒有經過系統檢驗的東西偷偷用在自己大哥身上,你到底是想救他還是想害他?”
長孫庭霍然回頭,擎起手中的衝鋒槍,死死盯著白瑞奇,厲聲喝問道:“你到底是誰?你身上隱藏了什麼秘密?”
“楊清不是剛剛為我們介紹過了嗎,如果你有未老先衰的問題,我不介意再重複一遍自己的名字,我叫白瑞奇!”白瑞奇面對隨時會扣動扳擊的長孫庭,微笑道:“我隱藏的秘密怎麼也比你少一點吧。我真的很奇怪,你就算想讓一個人死,不引人注意的方法多得很,怎麼也不必用到aphxl吧?我看你至少在他身上用了三個單位上的藥量!”
長孫庭慢慢放低手中的衝鋒槍,低聲道:“哼,你懂什麼?!不要怪我沒有警告你,假如你不牢牢控制好自己的嘴巴,我會毫不猶豫的舉槍射殺你。”
白瑞奇無所謂的聳聳肩,道:“記著,我就在你的背後,在戰場上你只需要把注意力集中在前方就好,從現在開始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沒有資格從背後射殺你。喂,說句實在話,你自己有沒有用aphxl這種東西?聽說你在幾年前看到蟑螂可是會嚇得放聲大哭的。”
天色只是濛濛發亮,穿著迷彩裝走在茂密的叢林中,每個人看想起來都是一團團黑糊糊的影子,除了落在隊伍最後面的長孫庭和白瑞奇,每個人都面色沉穆,悶不作聲的小心穿行。當我率先爬上一道小山坡時,我不由一愣。
在山坡後面是一片相對平坦最適合宿營的草地,一百多個印度軍人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只有七八個哨兵在周圍遊戈,估計他們是一支進入林地搜尋突擊隊員的步兵連隊,在連夜奔行後都已經疲憊不堪。一名哨兵坐在地上用一塊綿布小心的擦拭眼鏡,看到突然從山坡後出現的我,他揚著還沒有擦好的眼鏡,向我露出一絲微笑。
我居然也端著重機槍,習慣性的向他點頭回禮,兩個人傻傻的對視了足有三秒鐘,他疑惑的看著一直保持攻擊姿態的我,想要戴上眼鏡,我手中的重機槍響了,幾發子彈打到他的胸膛上,濺起豔麗的血花,他不敢置信的瞪大了自己的雙眼,在全身血如泉湧中小心戴上眼鏡,最後看了我一眼,發出一聲不知所謂的輕嘆,然後緩緩撲倒在地上。
聽到槍聲就象是炸了馬蜂窩一樣,宿營地上的印度軍人猛然同時驚醒,連滾帶爬的去抓自己的武器,就在這個時候突擊隊已經有二十多人登上坡頂,只用了不到五秒鐘,就在坡頂架起了重機槍。
爆豆般的槍聲混和著印度軍人的慘號在叢林中響起,就在同一時間我們左邊也傳來激烈交火聲,有人喊道:“在左邊出現敵人,大概有一個連!”
話音未落,在我們右方一發火箭彈落到山坡上,重機槍被炸得凌空支解,機槍手和彈藥手直直滾下山坡,帶出一條長長的血線,幾個剛剛抓起武器驚魂未定的印度士兵站在他們面前,一邊尖叫一邊對著他們瘋狂掃射,在身體的抽搐中,兩名突擊隊員每個人都捱了至少一百發子彈,生生被打成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