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白馬堂有何區別,擺明是換湯不換藥,瞬息之間,程處默終於想明白了,難怪這小子張口閉嘴都是白馬堂,根本不提人的姓名,原來是打這個主意,真是……
“卑鄙無恥,陰險狡詐。”程處默逐字吐出。
摸了下鼻子,韓瑞攤手,無奈似的解釋道:“公子,非是我們想耍賴,而是迫不得已,賀蘭受傷了,你們勝之不武,我們豈會心服。”
“那就相約來日再比個高低,何須用此無賴方法。”程處默不屑道。
韓瑞反問道:“賀蘭的傷,至少要兩個多月才能痊癒,你們能等嗎?”
“這個……”程處默遲疑起來,居然那麼嚴重呀。
“所以,儘管是下策,也唯有不得已而為之。”韓瑞說道:“除非……。”
“除非如何?”程處默自然問道。
韓瑞暗示道:“你們願意再比其他,最好是文雅一些,沒有劇烈動作的。”
“哈哈,你們直說就好,何須拐彎抹角的。”程處默十分豪爽,大方說道:“說吧,你們想比什麼?”
“真的什麼都可以?”韓瑞眼睛亮了,輕笑說道:“文的也行?”
“文的,當然……”
“不行”三人的聲音同時吼來。
程處弼匆匆策馬奔來,低聲說道:“大哥,不要胡亂答應,其他都好,就是別比文的。”
“怎麼了?”程處默不解道:“德獎小子,你不是經常自詡文采風流,京城第一,儘管有幾分誇大,但是應該也不差,為何怕成這樣。”
李德獎哼聲,別過頭去,白皙英俊的臉孔,罕見泛起一抹羞意。
程處弼小聲說道:“老大,他就是上次我跟你說過的,滿肚子壞心眼的小子,現在擺明是設下了圈套,讓老大你往裡面跳,不能上當啊。”
“你就是那個什麼……韓瑞的。”程處默驚訝,睜著銅鈴大的眼睛,仔細端詳,揮出粗壯的胳膊,嗡聲說道:“想找我比武?那麼孱弱,我一手就能拍暈。”
現在裝傻,晚了,心裡暗暗嘀咕,韓瑞又不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