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嘴,一張臉組合在一起,活像是從四十多層樓高的地方摔下來,重新組合過一般。
儘管這攤主長得如此悲慘,也不能阻止他那顆意淫的小心肝。
自從白玉糖站到他的攤位前開始,這位自認為因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攤主就變成了一副呆滯的豬哥相,心中YY不已,那口水幾乎已經在嘴邊盤旋了。
“哼!”
鐵木見此,冷哼一聲,鐵塔般的身子大步上前,直接擋住了自家的寶貝姐姐。
攤主被鐵木的孔武有力(人家那是野性強壯啊有木有,攤主啊,您這是紅果果的嫉妒啊有木有!)給生生嚇了一跳,這才從白玉糖的美色中清醒過來。
“阿木,幹什麼,別嚇到人。”白玉糖淡淡的瞥了攤主一眼,柔聲安撫了一句。
此刻,那攤主總算是想起了自己的本職工作,努力的擺出了一副慈祥和善的笑臉,“小姑娘啊,你看上什麼了,跟大叔說,大叔算你便宜點兒!”
“這個玉佛怎麼賣?”白玉糖也不客氣,直接隨意的指了指一尊半個手掌大的玉佛。
攤主咧嘴笑了笑,吸溜了一下口水,暈乎乎的開口道,“要是小姑娘你要的話,就給五百塊吧!”
“五百塊!我靠!太便宜了!”田甜在旁邊聽得直跳腳。
她這說的可不是反話,在古和長街,就算一個路邊兩塊錢一條的項鍊,都能讓這些無良攤主編個來歷,隨隨便便的要上幾千塊,何況是這麼一尊打磨的極為圓潤的玉佛!
事實上,這攤主也真沒多要。
在他眼裡,顧客分為兩種:第一種人,極為精通古玩,對自己也頗有自信,往往越是這樣的人越容易打眼(看走眼,上當);還有一種人就是什麼都不懂但故作風雅,盲目跟風,這樣的人耳根子最軟,禁不起忽悠。
白玉糖顯然不屬於這兩種人的任何一種,在攤主看來,白玉糖就是一個到古河長街獵奇的小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