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幡一招,嘎嘎叫道:“老禿驢!哪裡跑,不讓你化為飛灰又怎麼對的住我死的兄妹,拿命來!”
【387】犁法海冥河動無明
法海禪師疾走,把雷峰塔丟了也全然不顧,讓人看的笑掉大牙,歡喜極樂陣被破,他又豈是赤鱗仙的對手,正奔走著,只見眼前一陣烏黑,不免心慌。
剛緩過神來,就覺得云云漠漠的一片當頭壓下,當下方寸大亂,再定睛一看,只見自己已被捆在刀山之上,面前竟然放著三十六張犁鋤。
法海自然知道大難臨頭,放開了嗓門歇斯底里的叫喊著,無奈他已經被拿入“魔元犁鋤幡”之中,再怎麼嘶喊都已經沒有用處,眼下也難逃犁鋤之厄。
赤鱗仙勝券在握,正要放出九帝龍陽幡手刃仇敵,卻見一道黑光打來,將那法海禪師一裹,整個人都憑空消失了去,再看時只見虛空中站著一個風華正茂的俊朗少年,十四五歲的模樣,背後被這一口寶劍,手中持著一杆大幡,正是收了法海禪師的魔元犁鋤幡。
赤鱗仙不識這少年,雖然周身仙氣縈繞,但依然掩蓋不住骨子裡的那股魔性,當下更是不知道究竟是仙道中人還是邪魔外道,張口道:“大膽小兒,你是何人?為何拿了本仙的仇敵,速速將他交換,否者不休要怪我不客氣。”
眼見赤鱗仙飛上雲頭,這少年微微一笑,一臉的從容不驚,打了個稽首道:“仙長莫要怪罪,在下乃是兩界山紫陽天府天情教主之子,封了家父之命,下山來助我師兄師姐,適才眼見這禿頭和尚行色匆匆,看了便讓人氣惱,因此才用幡裹了他。”
赤鱗仙微微一驚,天情教主的名頭他已經如雷貫耳,只是沒想到眼前這少年竟然是一方教主之子,不免讓他另眼相看,仔細打量了一番,果見這少年天資聰慧,而且脾氣也和他的胃口,於是呵呵笑道:“看來法海那禿驢的確可恨,看著就讓人來氣,你這寶貝可能殺他?”
楊靈珠將手中的魔元犁鋤幡搖了搖道:“我這幡中有三十六張梨鋤,他落入我的幡中,自然難逃梨鋤之厄,待我催動寶幡,不出一時三刻,也便叫他化為飛灰。”
說話之間,楊靈珠已經唸了口訣,將魔元犁鋤幡催動起來,只見寶幡招動,從中傳來隆隆響聲,一時三刻之後,光芒吞滅,法海禪師也便身殞,只剩一道陰靈往三十三成天外天飛去。
楊靈珠與赤鱗仙一道下來,入了蘆蓬,早有玄奇等人相迎,楊靈珠一一拜過道:“見過龍皇,師兄師姐,爹爹叫我來助你們一臂之力。”
傲天龍皇嘎嘎叫道:“好好好!你看氣象,當真有你老子當年的風範,更讓老龍我想起了你那孃親,那雷峰塔與許仕林有緣,你也就交予他是了。”
楊靈珠衝著一旁的許仕林點點頭道:“正是正是,我臨來時你爹孃讓我帶話與你,叫你好生修煉,完了殺戒,成就仙道,也好一家人團圓。”
許仕林上來行禮道:“弟子拜見師叔,多謝師叔關懷,仕林定不會讓爹孃失望。”說著也便接下了雷峰塔,反倒楊靈珠被一個比自己大的人叫師叔,還真有些不適應,但心中卻有一絲說不出的暗爽。
這邊赤鱗仙雖然破了極樂陣,但是到最後一番功過卻好像讓兩界山撿了去,申公豹的老臉上自然高興不起來,正說著,只聽那邊又是一聲雷響,眾人張眼望去,只見正是從血光萬羅陣中傳來的。
隨即邊聽虯首仙嘎嘎叫道:“大梵天,好好的魔神你不做,偏要來攪這趟渾水,如今弄的身敗名裂也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
說話之間,只見幾道光芒跳了出來,那大梵天已經被困虯首仙拿在了手下,五花大綁,頭頂上被誅仙劍鎮壓著,在靈龜仙招手之間也便能讓他化為飛灰。
想他堂堂魔神,如今落得這般下場,也只能慨嘆時運不濟,冷喝一聲道:“要殺要刮,悉聽尊便,怎的話多?”
玄妃得了修羅傘和血目劍,也不多說,只聽靈龜仙冷聲道:“既然你有這等氣魄,那也便成全了你,叫你應了榜上之名。”
靈龜仙正要轉動誅仙劍,卻聽虛空之中一雷響起,兩道劍光殺將過來,落在誅仙劍上,頓時也便將誅仙劍打落,靈龜仙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見大梵天身上的捆仙索已經被劍光斬斷。
雖然元神被誅仙劍鎮壓了這麼久,但是如今得了自由,也便提了真元,跳轉出去,靈龜仙大怒一聲,祭起誅仙劍又殺將上去。
豈料那兩道劍光又殺將回來,與誅仙劍鬥在了一處,打的煙塵都亂,日月無光,靈龜仙在萬羅陣中法力消耗過度,此時仗著一口怒氣,勉強施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