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也好,這大梵天就交給我了,你去毀了那兩件修羅至寶,到時候此陣也便不攻自破。”
玄妃暗笑一聲,靈龜仙所言正合她意,她又豈會不情願,當下也便祭起扶桑枝向著修羅傘和血目劍刷來,大梵天自然能看出她們的意圖,奈何靈龜仙仗著誅仙劍前來與他廝殺,也就讓他分不開身來。
只得嗷嗷大叫道:“小賤婢!休想壞我寶貝。”說罷唸了口訣,把修羅傘和血目劍催動的鋒芒無限,又把高杆之上的銅鑼來回震盪,抵住靈龜仙。
玄妃一心想著多下修羅傘和血目劍,也不顧其他,提了真元,使出看家本事,扶桑枝在手中來回搖擺,只把修羅傘和血目劍刷的瑟瑟發抖,那帝釋劍也與血目劍砍的火光四濺。
卻說,傲天龍皇眼見玄妃和靈龜仙兩人進入萬羅陣中遲遲不見出來,心中不免升起一絲警兆,掐指一算,心中暗叫不好。
玄奇幾人看將過來,連忙詢問,傲天龍皇沉聲道:“玄妃不聽我言,意氣用事,動了無妄之火,如今身染殺伐,兇吉難料。”
幾人吃了一驚,也都紛紛要出手進入萬羅陣中救人,傲天龍皇呵斥道:“稍安勿躁,卻不說你們現在未必能進入那萬羅陣中,即便進入去了,那也是不合道德,只怕到時候又有變數。”
玄闢將芭蕉扇一揮道:“那該如何是好?難不成我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玄妃師姐身殞?如今倒也顧不上什麼變數,先救了她再行分說。”
正要走,卻見晴空當中突然一記響雷炸開,當真一個晴天霹靂,傲天龍皇呵呵笑道:“且慢且慢,事有轉機,靜觀其變。”
話音未落,就聽一個聲音嘎嘎叫道:“龜靈師姐,我虯首仙來也!”,話音未落,虯首仙也便不顧青牛的阻攔,張嘴吐出一口寶劍,提劍也便殺向血光萬羅陣。
大梵天此時不顧一切的將血光萬羅陣催動起來,依照虯首仙的修為,闖進去卻也不難,但再想出來那可就要耗費一些功夫了。
眼見一人闖了進來,大梵天不由的一驚,手指虯首仙道:“原來是你這老妖,當年封神一戰之中難道還沒有把臉丟夠,現如今不再文殊座下快活,跑來這裡作甚?莫不是還想再丟人一次。”
玄妃倒是記得虯首仙,也便打了個稽首,靈龜仙沒有恢復龜靈聖母的前世記憶,如今哪裡記得虯首仙,但是這一路走來,別人都叫她龜靈聖母,也就見怪不怪,當下也便回了一禮。
封神一戰是虯首仙的傷疤,如今被大梵天提起,心中自然不爽,老臉上紅一塊紫一塊,揮劍一指道:“老潑魔!你也好不到哪裡去,如今便要是化為飛灰,看你還怎麼口不遮攔,看殺!”
大梵天冷哼一聲道:“當真笑話,你以為自己還是當年的截教金仙嗎?在文殊那裡當狗這麼多年,老夫還真不把你放在眼裡,也好也好,多你一個不多,有什麼本事就儘管使出來吧。”
虯首仙被人揭短,自然氣的怒不可止,也懶得多說,烏呀呀提著寶劍也便殺來,一劍盪開,建華飄蕩,千百年未展身手,如今打將起來也是龍精虎猛。
雖然大梵天這血光萬羅陣仗著與其他法陣相輔相成,一時之間倒也不怕多這麼一個虯首仙,但是被虯首仙這麼一衝,靈龜仙的壓力頓時也便小了許多。
稍稍緩了一口氣,提了真元,震開誅仙劍又殺將過來,與虯首仙一同斬殺大梵天,虯首仙如今非但見到了舊時同門,有看到了截教聖物誅仙劍,不免有些觸景生情,口中嗷嗷直叫,滿腔熱血,呼之欲出。
有了靈龜仙和虯首仙纏住大梵天,玄妃這邊自然也就輕鬆了許多,當下提了一口真元,法力打出,舞著扶桑枝也便向著修羅傘和血目劍刷來。
這扶桑枝好歹也是鴻蒙之物,被烏巢禪師煉了這麼多年,如今被楊小石抹了烙印,再由玄妃用紫陽天府的倒數心法祭煉,使的也是得心應手。
凌空刷來,金光萬丈,直撲兩件修羅至寶,那修羅傘和血目劍一個主防一個主攻,配合的天衣無縫,雖然玄妃手上扶桑枝和帝釋劍的殺戮之力還不錯,但想一時半刻就將它們攻破卻還是有些困難的。
而這邊歡喜極樂陣中,赤鱗仙祭出煉了良久的九帝龍陽幡,直打的四周龍吟虎嘯個不停,法海禪師沒料到這赤鱗仙竟有這等寶貝,當下自知難以支撐,也便心生去。
把手中的金鈴一搖,金沙狂撒,將九帝龍陽幡一裹,稍稍阻了阻,也便跳出了祭臺,棄了歡喜極樂陣向著西方極樂大世界奔走。
赤鱗仙沒想到這了老禿驢竟然能幹出這樣的事來,當真一個臨陣脫逃,把九帝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