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全麻之後開始手術的。所以,在引起患者死亡的主要原因中,他所應該負的責任是有限的……
小許聽了笑道,看來我當天就不用去了,在這兒都聽完了。
劉東說,不,你一定要去。我有點“人來瘋”,人越多,朋友來得越多,我就越興奮,發揮得就越好。見小許又笑,他就說,你別笑,我爸爸說,這是天生的優勢,這是多少當律師的人都要靠苦練好多年才能具備的呀。
小許說,可是,小劉律師……
叫我劉東。
好,劉東,你要是幫助醫院方面都推乾淨了,是不是不太公平?人家追光畢竟是死了呀!一條命啊!
劉東說,不不不,你誤會了。我在法庭上爭的不是誰有沒有責任,而是罪與非罪;是分清責任。只有把真正的責任分清楚,才能做到對雙方都公平。……你剛才說的只是同情,只是在感性的層次上。
小許問他,你估計這回會怎麼判?
劉東說,這回判不了。
為什麼?
這回開庭都夠倉促的,因為在整個事件發生的過程中,還有一件事情並沒有弄清,就是劉家明說的那個,——斷電。
小許說,對呀。我覺得,好象雙方的人都把它當作了一次正常的停電,是可以原諒的供電局的日常失誤。而供電局也拿不出有力的證據證明不是他們的工作失誤。這個很可笑,是不是?
劉東說,不可笑,也許這正是被雙方有意放過的。
有意放過?為什麼?小許問。
因為如果真是供電局的責任,家屬方面會因為取證的困難更大而冒顆粒無收的風險,供電系統不如醫院更看得見摸得著;醫院方面呢,也會在明知無望的、長期的推諉和糾紛中遭受更大的影響和損失,甚至殃及今後。再說,斷電在手術過程中並不是直接造成患者死亡的 原因,它只是影響了及時的監測。劉東說。
小許問他,你的意思就是說,這次開庭不會有什麼結果?
最好說不會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