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一下,重一下,遲遲不敢探出舌頭去尋他。
她在這幕獨角戲裡生疏地找著方向,物件也是冰冷的看客。
吻了幾下,再睜眼時,眼中就有醞釀已久的瀲灩,嘴唇還輕輕地貼著他。
封暄不給反應,司絨要退了,封暄卻託著她的後頸讓她退不得:“司絨,若你能安分一點。”
司絨還在等他把話說完,可他眸光漸沉,撬開了她的唇,把不能說的話、不能起的念頭都揉在了激烈的吻裡。
風從他們緊貼的下頜遊過,司絨的左手撐著他胸口,右手攥著自己的裙襬,從面貼面,變成上對下。
封暄將她放在柔軟的草地上,一手環過她後頸,讓她無處可逃。
那種要溺水的感覺又來了,司絨心如擂鼓,舌尖和指尖都是麻的。
她不知道真正的愛侶如何親吻,但她和封暄的吻裡有欲,有較量,有難以分舍,他們都沉溺在蘊藉的纏連中。
真的,除了愛,什麼都有了。
可是,這本該是親吻時最動人的回味,卻是他們遙不可得的月與星辰。
耳下溼熱。
“殿下……”司絨仰著頸,“還在外頭呢,吃相太急,就難看了。”
封暄不是她說停便停的主兒,把戰場移到她耳朵到脖頸,女孩兒的體香就順著她的衣領,被體溫烘著往上躥,他在吻下去時,需要剋制再剋制,才能忍著不扒了她的衣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