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意味深長,宮女垂首退下,兩人視線錯開,司絨被捏過的地方,灼熱和禁錮感又洶湧地泛上來。
渾球太子咯。
司絨慢悠悠對小皇子說:“你太子哥哥閒的,成日裡在鏡園也沒個正事,明日你便……算了,你還是先能提得動這弓吧,否則定會教他扔出來。”
小皇子眼睛剛亮一瞬,又熄了:“好。”
怎麼有這樣乖巧的孩子,阿悍爾的小崽都是摔打大的,個個皮實淘氣,遛馬馴鷹,在草浪裡滾出了一身桀驁爽利的性子,便是姑娘家也沒有這小皇子乖。
就算再不受重視,也不該怯弱成這樣。
司絨把小碟子往小皇子跟前挪,動作間又往皇帳裡掃了一眼,讓他吃東西:“還喜歡吃什麼?”
小皇子用銀籤戳著秋月梨,剛吃兩口,後頭的內侍就提醒,不可吃多,司絨往後睨了一眼,那內侍頓時不敢多話,哆哆嗦嗦往後退兩步。
稚山默不作聲往內侍跟前一杵,整個擋住了他。
司絨把乳球、酥糖各色糕點都移了過去:“愛吃什麼就吃什麼,別吃撐就行,你自己有數吧?”
“有的。”小皇子點頭,也只拿了一顆小乳球含著。
也太規矩了!司絨再次感到不可置信。
正在此時,外頭一陣急切密集的鼓點聲響起,伴隨數千禁軍同時發出的高喊聲,一顆綴紅飄彩的大紅綵球被高高拋至半空,氣勢如虹。
勝負已出。
司絨興致缺缺,懶懶地跟著鼓兩下掌。
皇帳下木階咚咚響起,一身形高大的男人把綵球夾在肘下,偃月形球杖隨手丟給內侍,快步進了皇帳,在皇帝跟前單膝跪下:“父皇。”
這人濃眉寬頜,膚色略深,乍一看像個武夫,可眉宇間又沒有莽悍之氣,也沒有贏球的驕傲,倒一派平和,甚至被皇帳裡此起彼伏的誇讚聲說得有些羞赧。
不管是真羞赧,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