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腰包兒。就張羅著賣路拿回扣填虧空。真是一個官場變動地小蝴蝶扇翅膀,就把滿清扇垮了,也可見當時大清虛弱到了什麼地步。這麼個滿清,中山先生還要辛辛苦苦十次革命…………不加以評論了。………奧斯卡注)
在海的那一頭,伊藤閣下策劃的山東攻略。也想必順利吧?
這帝國氣運,就在掌中啊…………什麼時候,就會等到清廷求和地照會?十天?二十天?徵清第二軍,不會連徐一凡二十天都抵擋不了吧…………一層層的防守就是。
大山岩沒有半點要和徐一凡死磕,挽回陸軍榮譽,為山縣等人報仇地意思。戰爭開始,就是為了結束。大家連這個都不懂,枉為都是明治時代地英雄了。
他看著海天之交。出神半晌,轉頭過來。那些清軍俘虜已經將那戰死副將用擔架朝下抬了。那副將屍身在擔架上猶自不倒,踞坐姿勢,虎虎而有生氣。
大山岩漫不經心的微微朝那副將屍身點頭,轉頭就教訓他那些歡喜得已經按捺不住地幕僚們:“清國人還是有勇敢的…………可是,他們不知道為什麼而戰。所以單個人的勇敢,整個軍隊卻脆弱。帝國維新變法數十年。對國民施以教育,更有這麼多明治諸賢加以追隨,才能有此為陛下,為民族,為國家而奮力廝殺之無敵虎賁。清國人呢?他們有什麼?甚至連一個追隨的英雄都沒有!”
他輕嘆一聲:“民氣軍心之發揚,先天無非是形成風潮。有英雄人物引領氣運變化,讓萬眾追隨。拿破崙是也,我明治諸賢是也。後天無非是施以教育,讀書了,明理了。才知道國家是什麼,民族是什麼…………可嘆這個掌握東亞命運三千年的國家,值此末世,連一個值得追隨,喚起民氣的英雄人物都沒有!現在東亞氣運已經在帝國手中,諸君,努力啊,不要讓這氣運在我們手中喪失掉!”
老頭子絮絮叨叨的大發感慨,那些青年將校哪裡聽得進去。一個個朝西南方向望去,目光炯炯。
“閣下。我們願意為帝國戰死疆場!趁著這個機會,奉請閣下,命令我等直搗北京!”
先是一個幕僚請願,接著又是一個,到了最後。乾脆七嘴八舌的圍著這位看起來心情很好地伯爵大將了。剛才大山岩說的什麼。沒一個朝心裡去。
底下群情激憤,大山岩卻只是微笑:“展開部隊。向北防禦。”
“閣下,北京就在眼前,十天之內,必然可以摸到北京的城門!為什麼要向北防禦?清國禁衛軍縱然是到了遼陽,但是千里往援,已不足為懼!請閣下下令,迅速進發!”
“閣下,禁衛軍在側背形成威脅,為重視起見,可以先擊破清國禁衛軍。也不過就是三個作戰日的掃蕩作戰,七萬清軍已經被擊破,難道還懼怕這一萬清國軍麼?掃蕩清國禁衛軍之後,轉攻北京,和徵清第三軍會師北京城下!”
“閣下,請下令吧!”大山岩微笑著聽了一會兒,臉上笑容卻越來越僵硬。他突然大喝一聲:“混蛋!難道忘記了第三第六師團的命運?難道你們真想造就出來一個清國人的英雄?這個時代,一個英雄就可以改變一個民族的命運!我只有一個命令,就地展開防禦!主力集中,面向遼陽,不得再強調一次,不得出擊!”
大將一發怒,事情就比較大條了。饒是那些少壯軍官如何擰得滿身是勁,卻誰也不敢多說一句,一個個低頭行禮,卻免不得心裡腹誹一兩句,這些當初藩士出身地明治功臣,是不是都沒銳氣了?清國北京在望,不過只剩下一條遼西走廊,如此徵清大功,卻輕輕放過!
徐一凡,徐一凡又怎麼了?
大山岩的好心情不知道怎麼就全不見了蹤影,板著一張臉就走下山頭,走了幾步,他突然悚然一驚。
那些少壯軍官,根本不知道一場戰事的發起就是為了結束。他們想著的就是武勳,就是單場戰鬥的勝利。要不是他們這些人的主持。這支軍隊不知道暴走成什麼樣子…………明治初年,賢士何其之多!正是這群英薈萃,才讓小小日本,舉國一心,走到了現在這步。
…………可是清國如此之大。這個民族傳承如此之久,就真的沒有能力挽狂瀾地英雄人物麼?
這點念頭在他心中一閃而過,頓時就是一身冷汗。他的目光轉動,卻不是向這個老大帝國中樞北京方向看去,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目光只是緩緩轉向北方遼陽方向。
那個千里回師的徐一凡,那個在朝鮮擊破了他們數萬大軍地徐一凡,又會怎麼做。大局已定,他難道還能翻過來?
日本,廣島。
在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