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她能說她以為是在做夢麼,肯定是不行的。
樸少東非常的不爽,但現在小宇宙爆發了,整個人都快爆炸了,他實在也沒功夫和她嘰歪太多。
他也要讓她見識一下,自己究竟是幾分鐘。
結果,田園園疼得直叫,雖然最後勉強配合了一下,讓他給得逞了,可也著實把她嚇住了。
床上那麼多血,最後是被他給收拾的,大晚上的又換了一床新被,她又紅著眼窩在被子裡對他不理不睬,但也不准他再上床睡覺,他沒有辦法,只好先鋪床被子睡在地上。
他當然知道,那血是什麼意思。
但這也不能怪他吧,他被下了藥,哪裡控制得住,所以才狠了點。
但他也是有良心的,所以現在選擇睡地上,不去招惹現在的她。
次日。
一夜過去,早上睜開眼來田園園還覺得身體有點不太適應。
那個混蛋,居然那麼狠,害她這麼疼,她可是第一次,他居然一點不體諒。
轉臉朝地上看了看,沒人了?
她坐起來,四下看了看,地上的被子也已經被他收拾起來了。
正想著這事,就忽見他從浴室走出來,看到她人已經坐起來了表情也有點尷尬似的,但到底是個臉皮厚的,他還是很快就走了過來說:“老婆,我真不知道你是第一回,而且昨天我被下了藥,沒有控制好,你現在不疼了吧。”所以,這樣出可以解釋他昨天沒有體貼她了。
田園園看了看他,好似真的關心她似的,但她滿肚子氣,抓起枕頭就往他身上打了過去。
她是有苦難言好吧,她以為是夢,是在夢裡,等發現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樸少今天心情好,所以也不介意被她拿枕頭打幾下,只是和她說:“你今天還能走路嗎?要是不行就不用去公司了。”
提到這事田園園立刻就掀了被子要下床了,表示她當然可以走路。
她會這麼菜,被折騰幾下就走不了路上不了班了?
若是這樣子,他指不定要到樓下和爸媽怎麼得瑟了。
看她果然還是能走的,樸少這時就和她說聲:“你馬會下來,我先下去了。”
她沒說什麼,他就若無其事的下樓去了。
樸少神情氣爽的下了樓,他爸媽也已經在樓下了,就聽他說:“昨晚園園沒少出血,今天給好好補一補,樓上的床單一會給拿下來好好洗一洗。”
他忽然這麼說,誰也聽不懂,樸母趕緊問:“兒子,這話怎麼說?”
樸少就很得瑟的對傭人說:“趕緊上去把浴室的床單拿下來。”傭人聽了就趕緊應了聲,上去拿床單去了。
樸少這時就對她媽說:“一會你就知道了。”
所以,沒一會功夫,傭人把床單拿了下來,樸少又把傭人叫過來,讓把床單開啟,指著上面的血說:“看見了沒?”
樸母看了看,臉上有些尷尬,罵句:“你這個小子,這個也拿給人看。”她只是以為這是女人的週期來了。
樸少東則是切了一聲,倒是朴父很快就回過意了,頓時就衝他罵句:“你這個小子怎麼能這麼狠,都把媳婦弄出血了,這身體要不要緊,要不要送醫院看看。”
樸母一聽這話也悔過意來,正要跟著罵他,就聽樸少為自己辯解:“拜託,這能怪我嗎?是你們倆昨晚給我湯裡下藥了吧?我哪控制得住,不過也不礙事,園園還能走路。”
田園園下樓來的時候就聽到大家正談論她這事,臉上一陣尷尬火辣,這樣的事情怎麼好拿在人前談論,但這家人說得好不尷尬。
乍見她慢慢的走了下來,樸母趕緊就對兒子說:“快去扶扶你老婆。”這麼多的血,同為女人當然是理解這樣的事情的,肯定是被折騰壞了。
樸少聞言也就立刻走了過去伸手扶她說:“園園,我已經吩咐傭有給你補一補了,昨晚你大出血,這不知道要補幾天才能補回來,要是身上有哪不舒服一定要說,我們好看醫生。”
田園園看著他,完全吃不准他這是什麼意思,他是真不明白還是故意要在人前這樣說的,好報復她以前老說他不行的事,他居然還不要臉的把床單都讓傭人拿出來了。
在人前,他們一直是恩愛夫妻,這會也是不好翻臉的,她只好強裝笑容,害羞的說:“老公,這種事情你怎麼好拿人前說,多不好意思。”
現在說她了她就不好意思了,當初一直和他媽說他的時候,她怎麼沒想過他會不會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