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園園在浴室裡呆了一會,在聽到外面沒有動靜的時候就悄悄走了出去,果然,樸少東人已經不在了。
默默嘆了口氣,這事也不能怪樸少東,早在嫁他之前就清楚他是什麼樣的人。
罷了,她轉身就上床睡覺去了。
這麼久了,她連一次床也沒有沾過,這次他不在,她總算可以為所欲為,霸佔整個床了,這也算是對她的補償了,想到這兒又似乎得到一點安慰。
不過,床上全是樸少東的味道,一個男人,還把床整得這麼香,胭脂水粉味膩重了。
想一想,這麼個男人從小就是在胭脂水粉堆里長大的,這胭脂味不重就怪了。
正想著這事,手機忽然就想了起來,她拿起來一瞧,是田美打來的,本來不想理會她,但琢磨了一下後還是接了,就聽田美在電話中質問她:“田園園,你是不是還想著和周倫藕斷絲連,你不要以為搗鼓著我們分開你們就可以在一起了,你覺得樸家會同意讓你們離婚嗎?樸少會同意你給他戴綠帽子嗎?”
田園園聽了不由得冷笑,和她說聲:“也就你把他當個寶,以後不要再為這個人打電話給我了,你媽和我爸也離婚了,咱們倆現在也沒有什麼關係了,如果沒有必要的話,以後不要再聯絡了,大家也不適合做朋友的。”說罷這話她直接掐了線,關了機,拉上被子睡大覺。
每天睡在又冷又硬的地板上,腰都睡得痠疼起來了,今天終於可以睡在軟綿綿的床上了,身體上別提多享受了,不再去管樸少東這個色魔在外面要如何折騰,反正他對她也沒有什麼感情的,就是互相利用罷了。
合上眼睛,她迷迷糊糊的睡去,樸少東從浴室走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個樣子。
她居然以為他離開了,然後把他的床霸佔了。
剛才他不過是去了他的浴室泡了一會,消消火。
到現在還沒有消下去,可見這藥勁下得有多厲害。
心裡還在詛咒,還在咬牙切齒著,就見她在自己床上呼呼睡著了。
昏暗的房間裡,也依稀可以看到她沉睡了的樣子,毫不設防的一張也是精雕細琢的美。
猛然,那種感覺又蹭蹭的竄上來了,像小宇宙一樣在他體內爆發了。
他如果記得沒錯的話,剛才她可是嚇得撥腿就逃開了,甚至在聽到他說要出去找女人也不肯出來的,他當然知道,這個女人是不愛自己的,如果愛自己的話,她會不出來拉住自己不要走?說到底,在她的心裡還是沒有忘記那個賤男人,那個賤男人今天還來找她要與她合好的,不知道她會不會動搖,如果真揹著自己和這個賤男人交往的話,他這頂綠帽子就戴大了。
這段時間相處下來,他也發覺她是很適合當他老婆的,因此,他就沒想過要離婚的事情了。
和她在一起,她的確可以像他哥一樣為他做牛做馬,工作上的事情她毫無怨言,他只要幫她擺平她家那些事就好了,現在家裡的那些事情也算是擺平了,但那個賤男人又想追求她。
他一聲不響的把睡袍給脫了,老婆是他的,當然不能讓賤男人有機可趁。
田園園睡得正沉,一時之間也沒有察覺有人鑽進了被窩,他瞧了瞧她粉嫩的唇,其實,他老婆比外面的某些個女人強多了,上得廳堂下得廚房,他低首就親了下去。
田園園就是被親醒的,迷迷糊糊感覺有人在親自己,也看不清楚是誰,一時之間又以為是在做夢,自己竟然做了這麼一個夢,又驚又羞,但又有點留戀,男人吻住她,深深的往下吻,讓她又羞澀不已,有點難以抗拒。
不過,終究是在夢中,所以膽子也大了一些。
這樣的夢,倒不是第一次做,以往也有做過,但都沒這樣深入沒這樣真實的。
睡袍被拉開,她迷迷糊糊的回迎過去,竟然覺得有著說不出來的愉悅。
樸少東的小宇宙本來就要爆發了,這會被她一回應哪裡還能收得住,簡直是一發不可收拾。
忽然的刺痛傳來,田園園驚叫了一聲,整個人頓時清醒過來,她瞪大眼眸一看,黑暗之中,看見是樸少東的人,她頓時又驚又怒,忍著渾身的疼痛叫:“怎麼是你,混蛋……”居然不是在做夢,她以為是夢。
樸少東聞言表情也頓時一僵,難怪剛才她這麼配合,聽她這意思,她以為是別人?
特麼的,她以為是哪個男人?真是氣死他了。
一雙眸子立刻又瞪得像杏子似的,問她:“你以為老子是誰?”
“我……”田園園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