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份來排,自然也是一家人了。
聽說,她爺爺的爺爺,與他爺爺的爺爺同兄弟。
滕家,自然是來大來頭的,不然,滕爺也不能以爺自居了,更不會人人見了都尊他一聲爺了。
據說,滕家的老爺子當年可是開功的功臣,立下過不少的汗馬功勞,但勞高震主不是,某位大人物上位後就把滕家給陷害了,當時受害的人不計其數,也不只他們滕家,像姓劉的等等無數人物都被定了罪,都被陷害成是壞人,但好在在那位大人物去逝後,滕家又給正身了,曾經也一再受到上面的邀請,給予重任。
只是,滕家人看破官場上的那些事,不過是風水輪流轉罷了,就從那個水深火熱之中退了出來。
儘管退了出來,滕家卻一直是一個特殊的存在,這些年來,那些人也沒有誰忘記過滕家的存在,因為滕家雖然退出來了,但這些年卻是在別處的生意越做越大,並且擁有自己雄厚的勢力,這樣,也就難免惹得一些人紅了眼,也會有人想使賤招,但最終都沒有人再有機會扳倒滕家。
滕爺抬步走了出去,來到樓下,就見滕田已經在了,正坐在樓下喝茶。
瞧見她走了過來她也就立刻站了起來迎過來笑盈盈的叫:“哥。”自然是叫哥的,因為他們同姓滕,這樣也就顯得他們關係更近一些更親一些了。
滕田年紀並不大,也不過是二十四五歲的年紀,人長得漂亮,時尚,又有女人味,特別是一頭波浪的長髮,被也保養得特別的好,巴掌大的娃娃臉,說不出來的可人,水靈動人。
“這是這個月的帳本。”她把東西帶來了,雙手遞給了他。
作為同是滕姓的人,加上她自己很努力,所以滕爺也是給她重任的,每個月都會親自把帳本送給滕爺過目。
這些帳他自然是要親自過目的,公司流動的資金具多,每一必帳他都會算得清清楚楚的,就算是自己人,他也不會完全交託,依舊會自己檢查的。
轉身,他坐了下來,翻看了一下手中的帳目。
其實,每個月的帳都先被財務上做好,然後才拿過來給他過目的,他也可以一目瞭然。
滕田便坐在他旁邊,睜著圓溜溜的眼睛瞧著她。
真是的,這個妖精,沒事就會勾引滕爺,整天忽閃著一雙大眼睛到處放電。
元寧寧走出來後就瞧到這一幕,雖然是滕爺家的什麼破親戚,但卻很是不喜歡這個女人的,當然,人家也不喜歡她這等寄人籬下卻又囂張得像個女主人一樣的傢伙。
她若無其事的走出來,自己給自己倒杯飲料,然後一個人慢慢的喝起來,一邊喝一邊若無其事的走過來,飄了一眼滕田說:“你今天的妝沒化好,眼影化重了,都快成黑眼圈了。”
“呃……”她聞言信以為真,有些窘迫。
她慌忙就站了起來說:“我去一下洗手間。”之後匆匆就跑了去,要去洗手間看一下,補一下。
元寧寧見了忍不住搖頭,說句:“滕爺你也該說說她了,整天化得像個妖精似的,這樣真的好麼。”
他聽了抬頭瞧了她一眼說:“把這帳本給我好好瞧一瞧。”
“呃……”又是她,每次都這樣子,帳本送來的時候,他自己懶得看的時候就會交給她看。
雖然她上學不乍地,不過,對於算帳卻是很有一套的,被他教過幾回後就知道怎麼對帳了,對於帳本也是一目瞭然的。
雖然不滿他每次這樣使喚自己,但還是乖乖的拿過帳本給他看。
但是,滕田很快就氣沖沖的過來了,對坐在那裡翻帳的元寧寧說:“元寧寧,你是在撒謊吧,總是這樣滿口謊言的好麼,你這樣子很難找到男朋友的。”
“誰說的,滕爺說了,他娶我,要和我生閨女。”對於這樣的話元寧寧也是不加思索的就回了過去,反正滕爺是這樣子說的,知道他其實是個處後,她也覺得自己是可以和他一塊生個閨女的,閨女長得美美的,到時阿A要是看上了,偏就不嫁給他,氣死他。
“哥,真的假的啊?”滕田不信的問過來。
滕爺瞧了一眼還在看帳本的元寧寧,她向來這樣子,對於男女之事遲鈍得要死,所以才能把這樣的話脫口而出,當然,這也不怪他,是他調教得太遲了吧。
“她說得沒錯。”滕爺應了一聲,算是認同她的話了。
元寧寧立刻就投給一個挑釁的眼神給了滕田,那分明就是在說:小妖精,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勾引滕爺,他現在可真是我的了,已經打上了元寧寧的標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