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你還是去寵幸你別的妃子吧,這樣的福氣我可消受不起。”
他聞言便是說:“爺對那些胭脂水粉也沒胃口,以後就你侍候了,你現在也大了,該是時候獻身了。”
還獻身,她不爽的叫:“我不要。”
“還虧著你了。”滕爺不滿她這樣明目張膽的拒絕。
“本來就很吃虧的,我還是處呢,你都不知道跟多少女人了,我不想上公交車。”她又滿臉的嫌棄和不爽,這是她一直最嫌棄他的地方,什麼都好,就是這點讓人討厭,公交車,進進出出不知道有多少人了。
但是,你想讓一個有錢有勢的男人在結婚前守身如玉又怎麼可能呢。
不料,滕爺聽了這話竟是說:“爺可不是公交車,爺也是處。”
她切了一聲,罵句:“不要臉。”居然敢說自己是處,虧他說得出口,她會不知道麼,他身邊來來去去女人多著呢。
他默了一會,隱隱是有點明白了,感覺著她是在嫌棄他,覺著他有不少女人。
女人證明自己是個處容易,但男人要怎麼證明?
但是,元寧寧忽然就從床上站起來說:“滕爺,你把你上衣脫了。”
“哦,這麼主動,但你不是來大姨媽了……”忽然這麼的主動,他反而被動的站著不動了,畢竟不方便,她就是樂意,他還是不樂意的。
元寧寧則是陰陰的一笑,說:“爺,我知道如何判斷一個男人是不是處,你只要把上衣脫了,露出手臂給我看就好了,有醫學書證明,男孩子的手臂關節內側,往手掌方向大約一寸左右手地方,有一道類似於刀痕或者手指甲劃痕的線,一般都很明顯的,這就是證明你是處的線了,如果不是的話,這條線就會消失,如同守宮砂一樣,很科學,識別方法就這麼簡單,敢不敢露出來讓我判斷一下。”
她居然還關注這方面的事情,可見她是有多在意自己的老公是不是處了。
滕爺瞧著她,有點想笑。
“誒,我就知道你不敢,還裝處,不要臉。”雖然是早知道如此,還是有點失望。
“真是的。”他有點無語的直接把外套脫了,之後把裡面的襯衫往上一攏,露出自己的半截手臂給她說:“檢檢視看爺還是不是處。”
乍見他居然還讓檢查了,元寧寧愣了一下後還是立刻就去了,抱起他的手臂仔細一瞧,有點不可置信的說:“你還真是處啊?那你天天交那麼多女人你都沒破啊?你怎麼忍得住的,是不是不舉啊?”靠,不舉,這問題很嚴重的,她也是會嫌棄的好吧。
“爺舉不舉,改天再讓你知道。”對於這麼具有敏感性的話題,他警告回去。
“切,不舉就看病,我又不會給人說。”她不以為然,但還是關心的,所以良心建議,看病重要。
這個丫頭,非要讓他證明他沒病麼?
那他只好再一次推倒她了,把她直接就又推在了床上,吻她。
爾後,她也立刻覺察出來了。
天了嚕,人家真的沒病,不但沒病,還精神煥發。
“現在知道了,爺沒病。”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分明是帶著滿滿的優越感,之後又重重的吻上她的唇瓣一記,這才放了她,一言不發的走了。
元寧寧只覺得腦袋轟轟的炸開了,整個臉漲得通紅。
滕爺的確沒病,非但沒病還非常精神煥發。
但是,他是怎麼忍得住的?
這就走了?靠,他究竟是不是男人。
猛然,伸手捂住了自己發燙的臉,心竟是跳得厲害,自己都聽見在咚咚響。
瞬間,對滕爺的好感好像一下子回升了不少,也不覺得他髒了。
她果然是處控,竟然因為發現他這個而覺得心跳了,臉紅了,特麼的,這個秘密她肯定不會讓別人知道的。
以前一直覺得滕爺很噁心的,也是打心底認定了他肯定不乾淨了,早不知道*給多少人了。
再加上常受他欺凌,被他喝來喚去的,就更不會對他來電有感覺了。
但就是就在剛才,滕爺那個曖昧,卻讓她通體觸電似的。
特孃的,她居然想要他了。
但是,他明顯也不感興趣,走了。
真不男人。
那時,滕爺已經快步走了出去,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好半天,才壓了火。
房間的電話那時響了起來,他伸手接了,就聽偉來通報的聲音:“滕爺,滕小姐來了。”
滕小姐,滕田,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