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痛快了。”
他抬眼瞧著她,忽然怒:“我是不會扔下她的,你要是再勸我一個字,就給我滾。”
呃,還衝他發起脾氣了。
“我要休息了,出去。”他也不想再說什麼,因為這個人開口閉口都是要讓他分手,說的話完全不合他心裡的想法。
樸少東忽然就嘆了口氣說:“你這樣子真的讓哥們很擔心,我瞧你還是去旅遊一下,放鬆一下心情吧。離開她一段時間,不打擾她讓她自己好好想一想,時間久了你不找她了,她慢慢也就清明白了。”
他沒有言聲,讓他離開一段時間,他怎麼放得下這個心。
一刻也不能離開,只怕自己一旦離開,她若離開自己的視線,不知道她又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從宮少帝的房間裡走出來,樸少東也只能連連嘆氣。
自認為對女人他是有使不完的手段,支不完的招,但對男人特別是宮少帝這種認定了一個女人就回不了頭的男人,他還真沒招了,想拆散他們都不容易。
“哎我哥怎麼樣了?”他剛從樓上下來,顧西就趕緊跑過來問她。
之所以和他一塊出現在這裡,還不是因為這個人說她哥最近整天一個人在家裡喝悶酒,讓她陪著一塊過來瞧瞧,但又礙於他哥是個死要面子的人,有什麼痛苦也不願意在人前表露出來,所以才揹著人一個人在家裡喝悶酒,這樣的事情他甚至不找哥們一塊喝,只是一個人把痛苦全部裝在自己的心裡不讓別人分擔。
所以呢,過來之後樸少東就先上來一個人瞧了,她就在樓下等著訊息。
“我說,我哥到底怎麼樣了。”見他又蹙眉不說話,顧西也急了,趕緊問他。
“你哥那就是一根筋。”怎麼勸說也沒有用,甚至還說什麼只有一個唐一恩。
顧西聞言就諷刺他一句:“那當然,我哥本來就很專情的,你以為個個都像你一樣濫情。”
說到濫情他也只是冷笑一聲表示:“你丫的懂個屁,那是因為沒有讓我可以專情的女人。”這倒也成了理由了,顧西不屑的一樣表示冷笑。
“我上去看我哥。”和這人談專情也是醉了,顧西立刻要往樓上去。
“你上去想說什麼,勸他們分手呢還是讓他繼續等著你嫂子有一天回心轉意呢。”
顧西聞言琢磨了一會,她當然不會勸他們分手。
但嫂子現在這樣子也真的讓她很糾結,她怎麼能利用和別的男人親親我我的來刺激哥與他分手呢,可她就是這麼幹的,誰都拿她沒有辦法,好甚至不願意與他們這些人見面,話都不願意與他們多說,完全當他們是陌生人。
看她那樣子,是下定了決心要與他們撇清關係了,從此互不往來。
同為女人,她自然也是同情她的,出了那樣的事情本身已經很痛苦了,一定也是深愛她哥,所以才執意要分開的吧。
只是,如果真正的唐一恩不出現,也永遠不會有人刻意去懷疑她的身份的。
在春曖花開,夏際來臨之際,她到底是回來了。
和白叔說了自己的想法,說自己想回去看一趟自己的親人,還是不習慣國外,想回國,白叔答應了,而且離鄉久了,白叔現在也有意想要回國,因此就結束了那邊的生意。
只是想要回國也要辦理各種相關證件,白叔也幫助她辦好了。
只不過,她並沒有用白悠然的身份,而是以白叔女兒白雲的身分辦了一切相關證件,也就是說她是白雲,如果查詢白悠然這個名字是不會查到她的。
之所以選擇回國,不是因為放不下,她只是想要瞧一瞧,那個和她長得一樣的女人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竟然令宮少帝那樣愛她,而且絲毫沒有認出當時的她不是本尊本人。
陪著白叔、白陽這對父子他們是一塊回來了。
巧得很,白叔的老家剛好也是這邊的,只是已近十年沒有回國了,因此,對這邊也是陌生得很。
和白叔一家相處了半年,白叔也是當她是女兒一樣看待。
白陽也是當她老婆一樣追求,雖然她表示完全沒可能。
白叔的家已經很久沒有人住了,回來後白叔就打算再置個房子給他們住的,其實,在白叔的心裡就是想置個房子給兒子當新房,兒子總歸是要結婚生子的。
因為要置新房,她也就與白叔與白陽一塊去看看房子,把新房安定下來,白叔的意思還是要在這邊發展自己的生意的的,所以又忙著找門面讓兒子再繼續之前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