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阿A每天看到‘唐一恩’的時間並不多。
每天晚上回來的時候她要麼是把自己關在房間裡,要麼就是人在外面。
早上他起床離開的時候她又不在,還在睡覺。
對於‘唐一恩’的行蹤他並不瞭解,但宮少帝卻是瞭若指掌的。
也許是為了逼他離開她的罷,她越發的放縱,時常出入各大夜店。
從剛開始一次又一次把她找回來,之後是她的悔恨的厭棄,厭棄這樣的自己,所以一次又一次的迴避他躲著他,她從不與他爭執,但卻是默默無聲的坐著讓他又心痛又拿她無可奈何的事情,打是不能罵也不行,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這樣的‘唐一恩’也讓他學會了買醉,夜晚的時候一個人在房間裡也只是悶頭喝酒,空守著滿屋的傷痛和寂寞罷了。
但那晚,門忽然就被人無禮的給踢開了。
果然,一進來就有嗅到酒的味道。
某人一邊踢門進來一邊又一路踢開礙事的酒瓶嚷嚷著:“矮油,我說我真的沒走錯地麼,咱宮少就這麼挫麼,離了女人就不能活了。”自然也早有耳聞了‘唐一恩’最近的種種作為,也聽狄龍說了他在家裡常一個人喝酒的事情,所以樸少東就找來了,傭人是直接給開了門讓他進來了。
他人正坐在沙發的地上,買醉的男人也不注重自己的形象了,隨意的靠在那裡,喝得顯然是有些高了,臉頰都紅潤起來了,卻是越發的絕豔。
樸少東就一邊進去一邊奪了他手中的酒往一邊桌子上一扔,一邊嚷:“臭死了,滿屋子酒味這還能睡人麼。”平時那麼愛乾淨的一個人,有一天竟可以把自己的房間糟蹋得不成樣,若不是親眼看見,誰信呢。
拖著那個喝了半醉的男人就往浴室裡去,非得讓他清醒一下不可。
一個女人而已,他至於這樣折騰自己麼。
不管怎麼樣,作為兄弟,就是看不得他這樣糟蹋自己。
要分手就分手好了,她要找男人就讓她找好了。
“幹什麼呢?放手。”雖然是雖然了個半醉,也是感覺到有些不對勁,要推開這個人。
樸少東當然也不是好推開的,拽著他就往浴室裡去,也不管上頭是不是冷水,就把蓬頭一開,把他人往裡面一推,好好的讓他清醒。
他果然也是被冷水澆了一個激靈,頓時就酒醒了一大半,頓時不知是惱還是怒的衝他喊:“樸少東,你有病是不是。”立刻就從水下面閃開了。
“你才有病,全世界又不是隻有她一個女人,她找男人你也可以找女人給她瞧瞧。”
他似氣又似惱的說:“除了她,我不要別的女人。”伸手就把自己淋了一身溼的衣裳給解了下來,又衝他說:“出去。”
樸少東點頭說:“行,你趕緊洗一下清醒清醒,我等你五分鐘,五分鐘出不來我就當你在裡面自殺,到時我就衝進來了。”
他轉身走了出去,他開始沖洗了一下,腦子是清醒了不少,但那又如何?
事情沒有任何改變,他根本無力改變她的想法。
他越勸說,她越加的變本加厲。
等他走出來的時候樸少東已經像個居家的小媳婦似的把他房間的酒瓶全收拾乾淨,窗戶也開啟透起了風,還拿著香水到處噴。
他一樣愛乾淨的,更受不了這房間裡充斥著酒的味道。
平時偶爾喝點就罷了,但把自己的房間變成酒場可是不行的。
宮少帝往床上一坐,靠在那裡微微眯了眼,說聲:“我要睡覺了,你回去吧。”
樸少東只是來到他面前露出苦口婆心的表情勸說:“說真的,要不要出去找個女人試試,沒準你試過了別的女人後就會發現,唐一恩真的不算什麼,比她好得女人多了去。”
他聽這話也只是抬了一下眼皮,瞧他一眼說句:“但唐一恩只有一個。”
樸少東聞言直翻白眼,他是很想攪和著讓他趕緊也變了心,再重新找個女人算了,但他居然認死理了,他就說:“過去的事情算了,那不怪她你可以原諒她,但現在的事情是她心甘情願的,我可聽說她常在夜店裡找男人,和男人摟摟抱抱的,沒準連覺也都睡過了,聽說女人對這種事情只要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的,這也就是破瓶破碎的節奏,她都和人這樣,你要要回她和她在一起時心裡就真的沒一點膩歪。”
宮少帝卻是說:“她只是想氣我,讓我和她分手罷了。”
“那你就分手啊,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婆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