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並作了錄音。
“那是我見過的那個終端站的模型——或者我說自認為見過的——就是砂粒把我們引去的月球上的那個地方,”接著他對我說,“那七根緊挨著的柱子繞著中間較高的柱子,螺旋向上的著陸臺,頂部的彩色訊號燈。”
他朝我皺皺眉,搖搖頭。
“我想知道他們從哪學來那遊戲的。”
我們找到了那本關於船和星的書,但沒有超光速粒子終端站的圖樣。卡羅琳娜向我們保證她從未向孩子們講過那麼多關於砂粒及孩子們自身奧秘的事。一場冗長無果的討論之後,我們的報告被歸檔在未解抉的問題一類。
檔案一年年地增厚,宇宙組織逐漸崩潰,政客們開始把它稱作間諜和叛國者的窩。我們的預算出現了問題,能人們辭職了。我們試圖不讓任何的外界危險訊息使孩子驚慌。
我記得卡羅琳娜說過的一件事。
一天,我們來到外星生物實驗室裡,工作了數小時的她仍在那兒。
藍色的消毒燈以蒼白、傷感的燈光“洗淨”了牆壁。空氣透過過濾器,傳出沙沙的聲音,空氣中仍有濃烈的、奇特的氣味(在玻璃牆細菌培養器沙沙作響的次等生命的氣味),如腐爛穀草般的嗆鼻、惡臭。她一直在給最看那些極小異物的幻燈片及模型,眼光裡閃耀著似乎是愛的光芒,但當我提及宇宙組織的前途時,她那種生氣蕩然無存。
“霍迪安先生,它像個沙堡,”由於擔心和緊張,她又發出了她通常盡力避免的黑人口音,“就像在我小時候,我們搭在海灘上的那些沙堡,海浪不住地吞噬著它。我在擔心它消失後,會有什麼發生在孩子們身上?”
“也許它不會消失,”為組織的未來辯護,我深感無奈,對組織我並沒有真實的忠誠,但我一向“充滿希望”,”我知道他們不斷地削減我們的預算,但我們至少能在探索者號專案上大賺一筆。現在賬終於要付清了。”
我在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