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需要我。我能幫助你們,幫你們修建終端站。”
“幫我們?”馬可懷疑地瞅著他,“怎麼幫?”
“我已取得了聯絡,”他的眼珠輕動著,似乎在盤算著什麼,“我有權力,我已知道了該如何做。我有你們的工程進行所需的一切。這就是事實。相信我,金。你也要相信我,尤里。”
當然,我們不能相信他,但聽聽也不會有什麼害處。雖然我們的計劃被否決了,但我們並未損失什麼。
儘管我已學會了適應他的花言巧語,但還是不能抵擋住他那精明的魅力。
“有什麼方法?“馬可追問道,”你與誰聯絡的?”
湯姆聳了聳肩,迴避了所提的問題。這裡不是談論此事的地方,要說清楚我們提出的條件也會花很長的時間。他坦誠地小聲告訴我們,他不願回到蘇聯工作,如果我們拒絕他的話,他就會自殺。
“這是你們最後的機會了!”
他急切地說,“相信我,金,沒有我的幫助,你們永遠也無法修建起終端站。”
馬可最後同意與梭森談談。湯姆抓緊我,用手擦著臉上的汗盯著蘇聯代表團,就像自己害怕被代表團攔走樣。
皮特羅夫以一種出色的外交姿態接受了事實。他走上講臺,向眾人宣稱,湯姆是個變節者,是資本主義的走狗,是人民的公敵。他無恥的罪行是,他背叛了無產階級,辜負了信任,他不再是受歡迎的人。最後,皮特羅夫具有諷刺意味地給我們道了聲再見,帶著他們的人走了,只留下了湯姆。
出於憤怒,梭森讓人把湯姆關了起來,然後又送到了美國居住區。
幾周後,當宇宙組織完全解體後,我們才又看到了他。
根據協議,所有高臺地和天門的裝置都歸美國所有。梭森被再次任命為空軍司令,暫時性地握有權力。
他取消了老國際安全部隊,組建了他自己的安全部隊。
在宇宙組織財產歸屬問題的紛爭中,皮特羅夫曾提出想要那個四面體。當遭到拒絕後,他又提出要凱莉。當馬可指出,如果沒有凱莉,我們不可能解讀四面體時,他便提出要尼克。梭森看來挺願意妥協,但卡羅琳娜強烈反對。她說,如果沒有尼克,凱莉會死的。皮特羅夫對蓋不感興趣。
最後,皮特羅夫同意讓美國人保留這幾個孩子和那四面體。作為補償,蘇聯將得到對天門太空裝置的擁有權,儘管天門只是地球和月球的觀望臺及半荒廢的月球基地。
皮特羅夫走後,梭森讓我們把孩子帶到老宇宙組織總部的一間會議室,現在這裡已經屬於他了。尼克和凱莉坐在高凳上,不停地扭動著身體。卡羅琳娜在他的身後來回走動著,四面體擺在他們面前的桌子上,在這間醜陋的、毫無生氣的軍事化的屋子裡閃閃發光。
蓋和我坐在屋子的一側。他坐在一張跟他相比不夠大的椅子上,身上披著一件格子花呢雨衣。他那雙黃色的眼睛又大又亮。空洞洞的,看不出他在看什麼,既不是在看尼克或凱莉,也不是衛兵或其它任何東西。
在我們面前擺著一個沉重的鑄銅菸灰缸,那是依照油炸圈餅一樣的月球觀望臺做的。蓋用他那隻大手把它拿了起來,漫無目的地擺弄著。我突然聽到一聲裂響,轉身一看,原來是蓋把它掰成了兩半,衛兵非常吃驚。蓋用手指著其中一部分,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一樣,我們走的時候,他已把它弄成了幾十塊。
當梭森和他新任命的安全部長一起走進來時,衛兵站了起來,我們感覺就像在法庭一樣。戈特少校個子很高,人瘦瘦的,頭髮是紅色的而且稀少,那雙綠色的眼睛看上去總是那麼朦朧。他的一舉一動都具有一種非軍人的懶散,說話就像是殯儀員在小聲念著悼詞一般,聲音粗而沙啞。
梭森帶著軍人式的傲慢神情走了進來,他的肩上多了兩顆閃亮的星。他皺著眉頭望著孩子們。就像他們做錯了事一樣,然後開始介紹戈特併為我們制定了規則。
“天門現在成了要塞了。”他盯著那五顏六色的小“金字塔”,突然抽搐了一下,彷彿從迷夢中醒來了,“我們正在透過軍事努力來控制我們所有的空中聯絡,而我們就在這個前沿陣地上。”
“爸爸!”凱莉像個小學生那樣舉起了手,”不准我們在終端站工作了嗎?”
“當然不準了!”他冷玲地說,“我們正在進行一場戰爭。我們在這兒的任務就是完善新的防禦系統,”他凹陷的雙眼朝尼克看了一眼,“工程師們認為你們的啤酒罐式引擎能用來推動導彈,以使導彈有足夠快的速度去擊中空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