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租賃事宜。
“那女孩子很有錢啊,她預付了兩年的房費,水電氣費,還有物業費,而且給的數目比我預想的都多,很爽快的女孩,家裡一定很有錢。”物業負責人這麼說,“她去了哪裡?反正錢都付好了,只要屋子裡別有漏水漏氣漏電的事情,她去哪裡就不是我們能管的了。”
湛明嬋又去了白瑢的學校,她就讀的系裡,找她的老師和同學。
“她從來不在學校住。”
白瑢的床鋪和櫃子,已經被其他舍友的物品佔得滿滿當當。
“她交了住宿費,但從新生報到第一天開始,她就從不留宿。”
“軍訓都沒有參加,但系裡算她透過,大概家裡有錢有背景吧。”
“平時很少上課,來的話,也只是坐最隱秘的地方。”
“她不怎麼說話,但如果有人和她說話,她也會回應,但說幾句,她那嘴巴就會氣死人啊!”
“最開始很多男生都鉚足了勁頭要追她,她太漂亮了啊!一些家裡有點背景的‘大人物’也放出話要罩她,但最後都敗下陣來,不是競爭失敗,而是那些男生反感她了,說她的性子太差,不值得交往。”
“任何活動都不參加,簡訊她不回,電話也不接,教秘和輔導員找她,她都不搭理,真不知道她買手機是幹嘛用的!”
“作業也交,考試也來,都能過,但她是怎麼知道作業和複習題的,不太清楚了。”
“不和老師交流,不和同學交往。”
“男朋友?她說她有,但從沒見過真人,照片都沒見過一張。”
“她‘不見’了嗎?問題是,她什麼時候讓人‘見’過啊!”
……
湛明嬋竭盡全力,終於找到了白瑢自己的家,鄰居們都說:
“那是神神秘秘的一家人,不接受拜訪,聽說物業來查水電費的都進不去,他們只是會在賬上打上足夠的錢,讓物業自己去劃賬。”
“甚至連具體的姓名都不知道。”
“姓什麼?不清楚,他們出門很小心,我們甚至都懷疑,他們家出過門嗎?”
“後來就開始死人了。”
“最後就剩下一個女孩子了,後來那女孩子去了哪裡,誰都不知道了。”
屋子還在,只是大鎖生鏽,成了死屋。
“她家的人是怎麼死光的?”湛明嬋問。
鄰居們諱莫如深。
“邪門啊。”
他們只是這樣說。
“明嬋?”湛修慈輕輕的一聲,將她從回憶中拔出。
“啊?”湛明嬋茫然,湛修慈專注地看了她半天,“你發了五分鐘的呆。”
湛明嬋哦了一下,不知道該和父親說什麼,湛修慈問道:“想誰呢?”
湛明嬋遲疑著,“……白瑢。”
湛修慈的面色微微一寒,“那是個非常聰明的女子。”
“是啊……”
“天羅地網,都讓她逃過去了。”湛修慈冷笑道,“你是掌門,告訴我們,這個女子是如何逃過湛家的搜尋的?”
“……或許是宗堰保護了她。”
湛修慈沉默了一下,“你和她是初中同學。”
“嗯。”
“真奇怪,我早該發現的……”湛修慈嘆了一下,“初中就到了你身邊……佈局多少年了呢?”
“什麼?”湛明嬋愣了。
“你不會一直認為你的初中同學,竟然成了宗堰女友,是件正常無比的事情吧?”
那個徘徊在湛明嬋腦子裡的猜測,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徘徊,也不知徘徊了多久的猜測,愈發清晰。
清晰一分,恐懼就加深一層。
“或許就是巧合了。”湛明嬋搖搖頭,搖亂了清晰,搖走了恐懼。
湛修慈冷漠地凝視著女兒,許久才道:“如果白瑢和你聯絡,無論是哪種聯絡,見面也好,手機也罷,讓人傳話,或者是電話,或者是網路,總之,只要是聯絡上了,明嬋,立刻告訴我,以後凡是和白瑢,宗堰有關的任何蛛絲馬跡,不許再有任何的隱瞞!”
他斬釘截鐵。
湛明嬋握緊了拳頭,本能地想說“不”,但畢竟控制住了,為了避免她的軟弱,就找回了話題,“嗯……嗯……剛才說到……湛明菲要離開是吧?”
湛明嬋道:“她那麼爽快地就走了?她是在國外已經培植了勢力?還是以退為進?還是真的示弱了?”
湛修慈嗤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