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承諾
“是那個白瑢還是宗堰，做的嗎？”楊安從警局出來後，這樣問湛明嬋。
湛明嬋道：“如果是應家人……很有可能……宗家和應家有仇。但我想不明白的，是那句話的意思，她是在對誰說呢？我覺得她這回動手，真正的目的就是逼迫一個人……停止？什麼意思呢？”
“你一點都聯絡不上白瑢嗎？”
湛明嬋搖搖頭，“我和她有專門的手機和號碼進行一對一通話，但是我的手機已經被收繳了，我這回是闖出來的，沒時間去找手機。”
“你沒記下號啊？”
“你知道我從不記這些的，我存手機裡了，別瞪我，我沒寫名字，就是一個號碼，通話記錄和收發的簡訊我都即時刪除了。”
“那你家人也會透過這個跟白瑢聯絡！看到一個手機孤單單的，就一個號碼，人家傻啊？！”楊安怒道。
湛明嬋慚愧道：“我是智商低，所幸我覺得，白瑢的智商不低，她每次和我接頭，都很謹慎。”
“那也太危險了。”楊安氣得直跺腳，湛明嬋沉默了一下，“我一回家就被扣住了，根本來不及刪除號碼……我想白瑢不會有事，如果這麼簡單就能擒住她……她殺了那麼多人，帝都六扇門愣是讓她逍遙法外了呢。”
她倆說著，就走回到學校，校門口停了一輛寶藍色的車子，湛明菲和陸微暖說了些什麼，然後湛明菲上車離開，陸微暖目送。
好久沒看到陸微暖了。
湛明嬋停下腳步，楊安也看到了。
大概是兩個人的視線太過火辣辣，陸微暖到底是有所感應，她看向這邊，愣了一下。
“嬋嬋。”她叫道。
湛明嬋按了按額頭，多久了，多久了？沒見她，沒聽她說話，更沒有聽見過這一聲曾溫暖了自己的“嬋嬋”。
陸微暖小跑著過來，多月不見，這小姑娘還是那個可愛樣子。
湛明嬋嗯了一下，“好久不見。”
“是啊……”陸微暖低聲道，“嬋嬋……”
“出來散步還是有公務啊？”湛明嬋諷刺道，陸微暖臉色一暗，“嬋嬋……對不起……”
“該是我對不起你才是。”湛明嬋溫和道，“當年在西山，可不都是我的錯誤麼。”
陸微暖注視著湛明嬋，“我想和你單獨聊聊。”
楊安衝著陸微暖走了一步，湛明嬋立刻拽住她的衣角。
楊安看她一眼，說：“那我在門口等你。”
湛明嬋對陸微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