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部分(2 / 4)

小說:愛情葉子香 作者:瞎說唄

的規矩,均是要去衣受責,所以對女性施以家法,大都是在刑房,由清一色的女子來負責。

湛明嬋默默地將深衣的帶子扯開,任那深衣如水樣滑落,再褪下里面的白色內衣,將袖子繫到腰際,最後是淡紅抹胸,只是解下了後面的繫帶,半掛在脖頸上。

然後便有兩個傀儡走來,將她的雙手向前拉扯,越過椅子面,固定在後腿上左右兩隻鐵環內,另一名傀儡抽走了她簪發的玉簪,將一頭長髮分成兩股,系在了兩條前腿上。

此時負責監刑的湛青閣與湛青凰都已坐好,湛修婷,湛修晚作為晚輩立在二人兩旁,湛明嫣輩份最低而資歷最少,此時只縮在角落,驚恐不已。

第一下來得並不是很突然,當然不會有人提醒她,家法要落下來了,但是湛明嬋依然能夠清楚地感知到空氣被高速劃過時候的焦灼味道和瞬間激盪的風,隨後就是啪地清響,緩上一秒,那並不寬的疼痛——大概就食指的粗細,便會無止無休,無邊無際地蔓延開來,向上,向下。

捱打,最恐懼的便是第一下,大都挺過這一下,人體就會開始慢慢適應這種最新的觸覺,短暫的,咬牙熬過去就好了,持久一點的,慢慢也就麻木到無感覺。

只是湛家的刑罰不是這麼輕易可以熬過,負責執行的傀儡們都是訓練有素的,她們畢竟不是人,不會有人的惻隱之心,她們的頭腦裡只有不折不扣執行命令的意識,或者說,她們就像電子產品,只能按照預先編好的程式活動,之後無論出現了何種新情況,她們都會面無表情地執行到底——除非她們的主人親自下令,或者她們被摧毀。

傀儡們分成了五組,每組兩隻傀儡,只負責二十下的藤條,打完後便自動退到一旁,讓位給後一組的傀儡,而每十下的藤條,都會落在脊背上的同一個地方,當前一下的疼痛似乎消散於肌膚,總算可以讓人緩過一口氣的時候,後一下才會冷不防地吻上來,於是那種灼燒後再迅速扯裂面板的感覺就留戀在身體上而不肯離開,那裡會先出現一條白道,然後紅色的血液開始淤集在那裡,那顏色就愈發濃烈,到烏青,到黑紫,眼看著那濃濃的色彩要衝破愈發薄弱的肌膚的時候,傀儡們就會把預先準備好的冰柱拿出來,那冰柱和藤條的大小基本吻合,傀儡們會麻木地將冰柱按在腫起的傷痕上,刺骨冰涼將取代前一刻的火灼,面板就如同直接暴露在三九天的空氣中。

然後取下冰柱,藤條繼續抽打上來,灼痛就會變成鈍痛,後勁十足。

湛明嬋將臉緊緊貼在椅子面上,手指抓死了鐵環,默默忍痛,她從來都不會讓任何人注意到她的痛苦,因為她覺得痛楚是一種恥辱,所以哪怕是面對最親密的人,她也不會讓恥辱曝光,何況她找不到最親密的人,即便她自己都當不了。

而背上的痛就像一把剖心的利刃捅入,一下一下,帶出肉絲和鮮血後,還放出了藏了許久的片段,她也很驚訝自己的記憶那麼好,然後她想:大概是接近昏厥的大腦,虛弱到形同瀕臨死亡,再也控制不住野獸般的本我,就讓那些壓在最深層的潛意識湧了出來,譬如十五歲以前的生日宴會總是一大家子人的其樂融融;譬如小學的時候喜歡讓父兄們輪流舉起再放下,感受那種失重的興奮再開心地咯咯笑;譬如逢年過節的閤家團圓與喜氣洋洋,那一切在自己接過掌門之位之前的事情,或者更早一點,在聽到祖母和姨婆們那殺氣騰騰的談話之前的美好感覺,都是曇花一現,再迅速凋零,然後沒入昏暗深淵,零落成泥的剎那沒有痛楚,只是眼前一黑,恍如進入再也出不來的夢境……

第七章 趕回寢室

透明罐子裡是花花綠綠的糖果,湛明嫣跪在舒適的大床邊,笑道:“掌門,您父親說了,乖乖把藥喝了就吃糖呢。”

湛明嬋接過藥碗的時候還說著“我不怕苦”,但喝了一口就差點嗆到,真不知道湛家自制的藥都是怎麼配的,苦得發澀,能起一身雞皮疙瘩,她猶如喝酒般“一口悶”下去,再將水果糖壓在舌下,緩解被苦味勾起來的心跳加速,然後看到湛明嫣端來了水盆毛巾,又擰開了桌子上的藥盒看了看,那裡面盛滿了碧藍色冰涼膏體,她便配合地將薄被拉開,湛明嫣溫柔地說:“您就別動了,我來吧。”

然後她小心翼翼地掀開薄被又撩起睡衣,湛明嫣就看到湛明嬋那光潔的背脊上端端正正地鼓著十條稜子,她記得剛剛打完後,這些稜子還沒有這樣鼓,但那些黑紫在脆弱的面板下流轉,很嚇人,可流轉了許久,竟也沒有突破那被打得大概已經很薄的面板,一百藤條下來,一滴血沒留,湛明嬋卻是暈了幾次,每次都是傀儡用冰柱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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