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啊?楊安――你剛才說什麼呢?再說一遍好不?你們是在說我的娃娃呢不?”
楊安雙手合十拜了拜,“什麼都沒有,大家還是八一些別的吧。”
午飯回來後,童盈正在拍床單,吳雙抬眼撇了撇紛揚的灰塵,說道:“我剛從隔壁寢室得到了最新線報,聽說那女孩是被人勒死的。”
“天啊。”楊安低語,“她爸媽得哭死。”
吳雙噓了一下,“剛才你們出去吃飯了,都沒看見,她父母來了,剛給弄到賓館去,那一通鬧,全樓都聽見了。”
“三層是咱們系的不?”正在電腦前忙碌的許詞韻問,吳雙猜測,“政法?文院?反正都是文科的。”
“可能是政法吧。”湛明嬋說,“我的一個高中同學就住在三層,她是法學系的。”
“陸微暖吧?我在你的畢業照上看到過。”楊安興奮地提醒。
湛明嬋乾巴巴地扯了扯嘴角。
“問問情況吧!”吳雙建議,“她知道的肯定比咱們多,問清楚點,省得人心惶惶。”
湛明嬋環視四周,沒人支援也沒人反對,都想痛快地八卦,又都覺得將八卦的快樂建立在死人的痛楚上,不道德。
她突然想:
那年也是一個九月的秋季,有她,有陸微暖,有杜嬛,有顧剪秋,還有常菲。
滿目血光,天旋地轉。
她伸手按住了桌子,聽到吳雙說:“不方便就算了。”
“沒問題。”湛明嬋努力微笑,她掏出手機發簡訊,感到冰涼的指尖控制不住一切,當她按下傳送的時候,有一種在三分鐘內就跑完了千米的感覺。
陸微暖,她現在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老同學。
很快就得到了回覆,“是我們院的,大三的學姐,和我住的地方隔了三個寢室,據說是被勒死的,也就是謀殺。”
湛明嬋重複完簡訊內容,寢室裡冷了片刻就炸開了鍋,許詞韻拍著胸脯說:“好――可怕!”
吳雙的眼睛很亮,“那兇手是誰呢?”
楊安說:“當然沒抓到呢。”
“那那個兇手,會不會還在我們樓裡?”
許詞韻的問題,讓大家都打了寒顫,吳雙看門,“咱門鎖結實嗎?”
楊安擰來擰去,“不行咱晚上睡覺頂張桌子吧。”
湛明嬋說:“那個死去的女孩,住在上鋪?”
楊安點頭,“我是這麼聽說的。”
“無論是住在上鋪還是下鋪,一個屋子那麼多人,進來個人,勒死個女孩,怎麼會一點動靜都沒有呢?”湛明嬋問,楊安不吭聲,許詞韻小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