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到。
他接住劍,叫:“掛韁,馬給我。”
林白衣將韁繩掛在判官頭上,飛躍下馬,烏騅四蹄翻飛,長嘶衝來。
他飛躍上馬,叫:“林兄,照顧小抹。”
玫雲吃力地爬起,尖叫:“等我一等……”
烏騅已衝出三丈外去了,崔長青不等她。
林白衣奔到,大驚道:“小妹,你受了傷……”
“不要管我,去照顧崔哥。”玫雲急叫。
林白衣搖頭苦笑道:“老天!沒有人能追得烏騅神駒。”
龍簫客到了下面五丈,向上叫:“咱們快退,他們如果發覺上當去而復來,咱們使得拼老命了。”
蠍娘子臉色灰敗,苦笑道:“你們來了多少人?幸好你們早來一步。”
林白衣不住搖頭,說:“只來了咱們兩個。”
“但你說護衛……”
“見鬼!我與朱兄偕同六名護衛走北道,他們堅持要向龍門鎮追,算定逃匪定已過了八節灘逃命。本來我與朱兄也認為從北走的一小群惡賊,極可能逃向府城吸引我們的注意,以便讓向南逃的人可平安遠遁,但烏騅卻不聽軀策,沿河東控制不住。朱兄認為神駒通靈,任由烏騅賓士,兩人同乘到了前面三里地,便聽到了怪嘯聲,烏騅更不受控制……”
“那是崔兄弟的嘯聲,難怪。”蠍娘子說。
玫雲心中焦急,說:“不要多說了,我們快跟去接應。”
“可是,你們……”
“我們不要緊,傷並不太重。”蠍娘於忍痛說。
林白衣匆匆地說:“不管,先替你們裹好傷再說,這時追也是枉然,誰知道追向何處去了?”
蠍娘子用衣帶裹纏住仍在流血的腰肋,說:“至少,咱們得盡心力,你不見崔兄弟手腳都被暗器所傷?咱們到妖窟走走,至少得把藏在那兒的金珠取回,不然崔兄無法向中州一劍交代。”
烏騅在崔長青的控制下,追至於另一座山坡,林深草茂,血花會主帶了幾個死黨,往林密的峻陡山坡急竄,烏騅在此無用武之地。
崔長青勒住坐騎,舉目打量四周的形勢。不久,人與馬悄然失蹤。
半個時辰後,河東的小徑上,血花會主帶了八名男女,悽悽惶惶東行。這條路通向小徑,平時走的人不多,地勢偏僻,全是丘陵地帶,地方不太平靜。
距伊、洛會合口不足兩裡,眾人腳下一慢。冬梅緊跟兩步,說:“會主,咱們今後有何打算?”
會主長嘆一聲,恨聲道:“此仇不報,何以為人?下湖廣,召集會友們,準備東山再起,全力圖謀崔小狗,誓報此仇,二妹,無論如何,咱們決不放棄。”
“那麼,我們不走小徑,走軒領下登封,走汝州道趕往湖廣。進入山區,便不怕有人追來了。”
“不,走汝州可能被黑龍幫的眼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