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癲癇症,過去我曾看見他發過幾次病,現在他憤怒異常,我祈禱怒火別讓他再次發病。到最後,當我冷得發抖,幾乎不能說話,雙手慘白、麻木,被河床上的石頭劃得鮮血直流時,尼克原諒了我。 “我們回家吧,”他說,“找不到了。” 我們走回家,我努力讓他振作起來,“我們會給你買一輛新的。”我向他發誓。當然,我的父母一定很痛苦,因為腳踏車價值20英鎊。 當我們8歲時,尼克和我分開了,因為我被送到溫莎公園的斯凱茲利非預備學校讀書。 在斯凱茲利非的第一個晚上,我清醒地躺在床上,聽著宿舍裡面其他男孩的鼾聲,感到非常孤單、鬱悶和害怕,不幸的是,我病了,病來如山倒,我來不及起床去浴室,就直接嘔吐在被子上。女舍監被驚醒,卻不像媽媽那樣有同情心,她責罵我,讓我自己清理乾淨,我至今仍記得當時的羞辱。很顯然,父母認為把我送到那裡是正確的,但是當時我對他們只有疑惑和怨恨,對未來的一切深深地恐懼。 爸爸在我這樣大的時候也被送到公立